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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詹羽瑩懵了。
怎麼回事,他說的竟然還有點道理?
“還是不一樣。”
詹羽瑩趁著羅洌鬆了勁,順利抽回手:“你的專業能力,放在整個業界都是頂尖的。
而我唯一超乎常人的,就只有操控水族的能力。”
然後淡淡掃了一眼羅洌深潭般的眼:“像你這樣,既有好刀,又能放心揮舞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
說著,轉身就走。
羅洌追了幾步:“你不也考上了名牌大學的王牌專業嗎?”
詹羽瑩唰地轉身,淡淡道:“可我不喜歡。”
然後給了羅洌一個勉強出來的安慰笑容:“再見。”
這次,羅洌沒有去追。
他聽著詹羽瑩漸行漸遠的腳步聲,望向茶幾,拿起她留下的半塊鳳梨酥,和餡料對視了幾秒,咬了下去。
之後三天,詹羽瑩都有課,頂多傍晚才能趕去臨淓。
期間,她也沒有跟羅洌有任何聯系。
臨淓的員工群裡,也都是一些司空見慣的訊息提醒。
就算她不在,好像也沒有任何影響。
於是,第四天上午下課後,詹羽瑩在自己的白色suv旁來回踱步。
“到底去不去呢……”
糾結到極點,她甚至忍不住說出了聲。
到現在,她也不覺得“捍衛自己使用能力的自由”有什麼問題。
但話又說回來,就算她當時陽奉陰違,羅洌又能拿她如何?
羅洌和其他人一樣——只要她不說,就看不出她使用能力。
退一萬步,就算羅洌提出了質疑,像講解時的那種使用程度,只要她咬死“自己沒用能力”,他就拿不出任何證據。
再退一萬步,就算羅洌看出來了,只要她死活不答應,不也拿她沒轍嗎?
炒魷魚?
可她早就不是“員工”了。
“合夥人”該怎麼炒,怎麼拌?
道理已經這麼清楚了,為什麼她辦不到呢?
詹羽瑩開始迅速回顧自己的前半生。
她屬於比較懂事的孩子,從記事起,就懂“忙”的概念。
每當父母搬出這個字,她就會把自己那些無關緊要的需求往後排。
盡管父母在她的成長過程中,總是斷斷續續地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