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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了您咧!”祁樂將手伸出駕駛座窗外使勁兒向後揮了揮手,露出一個又嘚瑟又熱烈的笑容,迎著風朗聲道,“要結婚您自己去吧,小爺我先走一步!”
跑車一騎絕塵,瀟灑地駛離祁家別墅。
然而還沒有開出這片別墅區,就被一排安保人員鐵面無私地攔了下來。
祁樂不敢直接沖過去,怕真的撞傷人,在裝死十分鐘仍然無計可施之後不得已灰溜溜地從車上下來。
祁樂後悔不已,懊惱自己逃跑得太張揚,跑之前也沒有考慮周全並且制定出一個作戰計劃,這時候都臨時想不出一個panb,最氣的是他居然忘了這片別墅區的物業和安保都是自己家下屬公司承包的業務,他爸一句話就能調動人手,怪不得他開車出庫的時候他爸明明發現了卻理都不理他!
祁小少爺被七八個穿著制服的安保人員客客氣氣地請回別墅,真的又丟臉又拉風。
一進門他就看見了坐在沙發上的祁賢同志,祁樂垂頭喪氣了一小會兒,旋即扯開笑容高高興興說了句:“爸,我回來了!”
心內卻不住扼腕,人吶,果然是不能寄人籬下,你看,這種時候都還要強顏歡笑。
祁賢邊看報紙邊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扶了扶眼鏡,鼻腔裡十分不屑地發出個單音:“哼。”
祁樂一步一挪到了沙發邊兒上,為了顯得他單薄又無助就只坐了一點點地方,同時妄圖狡辯:“爸,我剛就只是想出去試試我那車怎麼樣,試完了覺得是真好,那速度上來咔咔的,小風兒吹著呼呼的,您什麼時候也可以搞一輛來開開,包您激情……”
“你跟我這兒推銷呢?”
“沒有,我就那麼一說。”祁樂笑了一聲,想起來又順嘴拍一個馬屁,“不過我還有收獲,以前住著的時候沒感覺,這會兒才發現咱這兒安保是真給力,沒有他們哪來我們住戶的安心周全,多虧您治下有方,您看他們作風紀律多嚴明、應急能力多強、多善於處理突發事件,是吧哈哈哈哈哈……”
笑到後面他有點笑不下去,因為他爹不接他話,就這麼撇著嘴看他,目光飽含同情,搞得他有點尷尬,不得已閉了嘴。
祁賢得了空,清了清嗓子:“說完了吧?行了,回屋吧,過兩天結婚去。”
祁樂頓時不幹了,哭喪著個臉哀嚎:“不是吧爸,您這是來真的啊?您可去看看您兒子的出生證明吧,我今年可才二十三!為什麼要英年早婚!”隨後又小聲嘟囔,“再說了,我什麼情況您不知道嗎?您這不是讓我去禍禍人家姑娘嗎。”
祁賢放下報紙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我二十三的時候你哥都能叫爹了。”
“那您和我媽能一樣嗎,那是情比金堅情難自禁情深深雨濛濛……”
“閉嘴。”祁賢頓了頓,又道,“哪家的孩子都是寶,我說了讓你去禍害別人家女孩兒了嗎。”
“那還結什麼婚,難不成和男……”祁樂說到這兒的時候愣了愣,有點震驚地看著自家老爹,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問,“真是和男的?”
祁樂大學的時候某次喝醉了酒一不小心就和家裡出櫃了,出櫃過程十分草率,他媽媽孫佩玉女士一邊擔心一邊唸叨‘出櫃就出櫃,喝什麼酒啊,喝酒多傷身體’,他一度懷疑他媽當時是沒聽明白出櫃是啥意思,不過他們家畫風一直挺和諧,他爸媽也挺開明的,再加上有他哥哥在旁邊調節氣氛,所以他自己生生苦惱了好幾年的出櫃壯舉就這麼馬馬虎虎地過去了,和他幻想中的傷筋動骨抱頭痛哭一點都不一樣,順利得讓他都不敢相信,自己在那兒懵逼了好幾天。
不過那時候他人在國外讀書,他爸媽回過味兒來之後估計是去了解了一下他們基圈盛況,後來怕他在外面和些不三不四的人亂來,孫佩玉女士差點飛過去守著他,後來勸了好久,祁樂也再三保證會規範行為恪守家訓,他媽才好歹打消了這個念頭,不過還是一畢業就譴他哥去把他拎回來了。
然後昨天他爸回來之後突然就告訴他讓他收收心,準備去結一下婚,語氣淡定得就跟讓他準備去吃個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