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圍繞著這個姑娘究竟是怎麼了討論的熱火朝天。
此刻雖然氣氛依舊嚴肅,但相比起剛才那般安靜沉默卻又好了很多。
但很快,他們也不再討論。
許是坐的太久,終究是困了,草草地得出一個她發瘋了的結論後,大家便回了帳篷睡覺。
只剩下那個起夜被嚇到的女子仍然坐在火堆旁邊。
她渾身顫抖,哪怕她坐的明明很靠近火,但似乎身上卻仍然是沒有溫暖起來,依舊在抖個不停。
溫迪可以看到她顫抖著的唇,好像在自言自語地說著什麼。
但聲音很小,溫迪這距離又特別遠,根本聽不清。
於是,他便只能依靠風去聽。
只聽見從風中傳來了女子的聲音,她低著頭,不斷說著道歉,不斷祈求著原諒和放過,那語氣十分的誠懇。
不過關於她在向誰道歉,又是乞求誰原諒,誰放過,這些就不得而知了。
一時間,那本就喜歡聽故事的溫迪也好奇起來。
然而女子接下來卻仍然一直在道歉,並求對方放過,具體是誰,發生了什麼她也不說。
在天亮前,女子或許是終於坐不住了,便回了帳篷休息。
在她走後,又只剩下那個被繩子綁著的姑娘仍然在帳篷外。
她環顧著四周,時不時地發出兩聲低笑,在這樣潮濕的森林裡,她的笑聲聽起來格外滲人。
看到她這模樣,倒真像是發瘋了。
見清醒的人們都回了帳篷,溫迪無奈地搖著頭。
他慢慢地撐著柺杖回到躺椅上,一邊搖著,一邊回想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就像看舞臺劇一樣,此刻他對那個女子到底把那神志不清的姑娘認成了什麼人很感興趣,以及她又是怎麼認出來。
還有那個姑娘是被控制了,還是真的發了瘋?又或許是被什麼藥物致幻?
“唉,真是奇妙呢。”溫迪自言自語地哼道。
反正接下來還要跟著他們看看能不能找到安恩,那接下來的故事就慢慢地看吧。
溫迪不再多想,一邊搖著,一邊哼著歌。
等待著天亮時刻的到來。
......
天剛亮不久,鐘離便因為那奇妙的生物鐘自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