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這音樂,溫迪感覺到了一種自由,一種曾經彷彿和誰在高天之上翺翔般的自由。
不曾想,這一彈不要緊,男子忽然稱自己身體不適要馬上休息,並且讓保護他計程車兵清場。
當士兵過來的時候,溫迪猛地繞開他們跑到男子面前對他大喊:“你是想起來了嗎?你記得我是誰嗎?”
男子抬頭望著溫迪,眼裡是複雜的情緒,似乎有尊敬,但又有迷茫。
最終男子站起身沒有回答溫迪離開了這裡。
溫迪看出來他沒告訴自己,於是便想追上去。
“溫迪!”少年的喊聲響起。
溫迪轉過頭便看到三個士兵正在用劍威脅少年,似乎想要把他們殺了。
溫迪來不及多想,他立刻三步並作兩步跑上去,接著高高跳起一腳朝著士兵踢去。
接著,他將自己的琴遞給少年,隨手就把士兵的另一把佩劍拔出來指著他們
溫迪望向他們的眼神淩厲,與剛才的溫柔詩人完全不同:“你們主子是讓清場,不是讓殺人,我們現在就走,不想死的都給我讓開!”
溫迪的氣勢非同一般,但這些士兵還是圍著,他們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這時,從後臺處傳來了男子的聲音:“讓他們走!”
接到命令,士兵們立刻讓開了一條路。
溫迪轉過頭望著男子,只見他轉身離開了這裡。
溫迪也無心與他們再起沖突,扔下劍後拉著少年一起跑了。
一路跑到街上,二人才鬆了口氣。
少年將琴還給溫迪,望向溫迪時,那眼神就像是看什麼怪物一般。
“你怎麼突然這麼厲害了?以往都是要我保護你的。”
“你保護我那麼多次,也該輪到我保護你了。”溫迪不假思索地說道。
此刻他腦海裡還在回憶著男子的模樣和複雜地眼神。
他能確定,男子一定想起了自己是誰,他得找個機會再見男子一邊。
於是,他忽然轉過頭望向少年:“怎麼可以再見到那個音樂家?”
“你是瘋了嗎?他可是神的音樂家,不然你以為他為什麼可以號令士兵。”少年望著溫迪。
“神?什麼神?”雖然聽到神這個詞溫迪覺得很熟悉。
“我看你真的是病的不輕,當然是斷魂寒冰之神。”
這名字,溫迪實在不覺得有任何的美感,他無語地扭過頭,內心默默吐槽:“就這名字還神?神經病還差不多。”
見溫迪不說話了,少年也沮喪起來,望著手中的琴:“還想著能和你一起演奏來著。”
看著他的模樣,溫迪感覺到了深深地內疚,如果自己不執意要去找那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就不會搞得那麼糟。
於是一心想要補救的溫迪拉起少年的手:“那我們去街頭一起演奏吧,只要我們在一起,哪裡不是舞臺呢?”
說完,他拉著少年跑向了城市最熱鬧的地方。
二人準備好,就在要彈奏的時候,忽然一個彷彿在呼喚自己的聲音在溫迪的腦海裡響起:“巴巴託斯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