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佐野真一郎的事跡,月城夜梨反應不大,她終於連上了兩方的斷線。
佐野萬次郎說佐野真一郎帶來了詛咒與神跡,那個存在於佐野萬次郎體內的“它”,就是他口中的詛咒與神跡。
佐野真一郎犯下了罪孽,最後以同樣的方式死去,他最珍重的家人也沒有一個好下場。
“你用佐野真一郎的方式奪取了cx335012的力量,同時也奪取了他的生命。”
月城夜梨順著佐野真一郎放射思維。
親人,上村繪裡的生身母親。
“你的母親,也許就是因你帶來的詛咒而死。”
這是合理的推測。
“你說什麼…”上村繪裡嗬嗬地吸著氣,月城夜梨的每個字都被她聽清楚。
她知道這不是沒有可能。
“砰——”
上村繪裡尚在思考的腦袋被開了一個洞,她猛地瞪大的眼,瞳孔急劇收縮。
“砰—砰——”
又是兩槍。
女人摔在了地上,她感到腦中流出來的液體在臉上蜿蜒,一陣陣冷意纏上她。
她好像看見了月城小百合的臉,帶著淺淺的笑,顯得她的模仿是那樣拙劣。
而端量五官,上村繪裡發現她不是月城小百合。
是在哪見過呢?
啊,想起來了……上村繪裡在鏡子裡見到過。
年輕女人是她嬰兒時期記憶中的母親。
上村繪裡張了張口,她想問、
想問……
對噢…媽媽給她寫了信,她應該看看……
上村繪裡拿出一直放在胸前口袋的紙張,那些警察爛好心的把它撫平疊好還了回來。
她展開信紙,很輕易就能辨認出文字。
【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去死吧】
實際上上村繪裡倒地後,她的手指只是抽搐了兩下,瞳孔便渙散開來。
“哇哦。”
開槍的灰谷蘭摸上腹部,那片傷口被一種溫熱的暖意包裹,傳來些許癢意。
他並不是聽信上村繪裡瘋言瘋語就殺了她,灰谷蘭注意到上村繪裡被打穿的手腕行動自如。
就如同上村繪裡說的,只是殺個人罷了,這很劃算不是嗎。
被黑川伊佐那打得高腫的臉側都消了不少,頭暈惡心也緩解下去。
“她說得是真的誒,夜梨。”
月城夜梨想灰谷蘭是沒聽見後面的話語嗎,她把目光對向灰谷龍膽。
灰谷龍膽卻只是為大哥高興,他完全沒把那什麼詛咒放在心上,“太好了大哥!”
一直沒什麼大動作的醫生突然動了起來,他拿過上村繪裡掉落在地上的刀沖向月城夜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