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烈沒有什麼表情,“啊墨是個好君主。”
炎渝南,“我自然知道,啊墨繼位以來南國國泰明安。”
“走吧,我也很是想念他。”炎渝南懶散的伸了個懶腰,眉眼一如既往的病態懶洋。
宇文烈微點頭,炎渝南笑眯眯的拍了拍無憂的肩膀,“莫忘了我們的君子之約。”
炎渝南說後便與宇文烈揚長而去,無憂撇了撇嘴,鬼跟你有君子之約,她又不是君子。
“你和他有什麼君子之約?”宇文烈與炎渝南到了皇宮,在路上,宇文烈突然開口問。
炎渝南笑了笑,“秘密!”
宇文烈疑惑的道,“你們不是向來關系不好麼?”
“烈,你可是越來越不懂我了。”炎渝南嘆口氣搖了搖頭。
宇文烈明朗的一笑,拍了拍炎渝南的肩膀“你總是這般喜怒無常,好吧,我也不再過問了,走吧,啊墨或是等急了。”
“應該是安泰殿吧。”
炎渝南不可置否的攤攤手,隨即跟著宇文烈便往安泰殿的方向走去。
推開厚重的門,萬籟空寂中陡然響起一聲打破靜塵的微聲,煞那間,一片乍現刺眼的光輝迸入古色生香的宮殿中。
那人靜靜的坐在棋盤前,身著繡龍金衫,微微低著頭,臉上的表情陰暗不明,彷彿置身於雲海中,身旁縈繞著淡淡的塵顆,突然,他緩緩將目光移向門處,然後唇瓣微微向上揚了揚,雲淨天空,莫過如此。
“你們來了?”
他在萬籟俱寂中淡淡一笑。
“嗯,等很久了麼?”宇文烈大步跨入門中,炎渝南也隨著進去。
“還好。”宇文墨言緩緩站起來,溫和道,“渝南,最近如何?”
炎渝南嘖嘖搖頭,“不好,一直不好。”
宇文墨言淡淡一笑,“為何?”
炎渝南欲哭無淚,“處處忍隱,他們還是不願放過我。”
“多加小心。”宇文墨言非常精闢的道。
炎渝南點頭,“自然。”
“好了,你們就是來訴苦的麼?”宇文烈明朗一笑。
炎渝南噗嗤一笑,笑的臉色蒼白。
“坐下吧,三哥,我們兄弟二人好久未曾下棋了。”宇文墨言請宇文烈兩人坐下,他與宇文烈、炎渝南兩人身份不同,可這三人相處卻宛如平常兄弟一般無異。
宇文烈點頭,“好。”
“渝南,你可來?”宇文墨言側顏看向炎渝南。
炎渝南幹咳幾聲,順勢坐在一旁,泛白的指尖拈了一塊桂花糕送進嘴裡,任由那甜糯的桂花糕在他沒有什麼血色的唇瓣中融化。
“我沒有什麼閑情雅緻下棋,唉,你們慢慢下吧。我還是吃糕點便好了。”炎渝南抬頭,眉間是難掩的慵懶與不可一世。
“算了,渝南向來不喜安靜枯燥的事。”宇文烈笑了笑,拿了一杯熱茶送入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