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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聽了皇後的一席話,雖然心有不快,但是她又何嘗不明白皇後的話不無道理。看著園子裡各色的衣裳各色的妝,環肥燕瘦,千嬌百媚。
皇上身份尊貴,後宮佳麗三千人,她鄧綏不過是眾多鶯鶯燕燕中的其中一位,又怎能求得皇上永遠對自己寵愛,信任。
最是無情帝王家,這本來就是她一生的宿命。
眉頭緊蹙,一抹愁緒飄上眉梢。不知道什麼時候,夏充依也寥寥的和祺良娣結束了棋局。
“姐姐愁眉不展,可是有什麼不快?”夏姝瑗褪去身後跟著的宮婢,踱步走到鄧綏身邊。
鄧綏轉身看了看她,雖然自從上次之後,她們倆也不再是姐妹情義,可是自己小産以來,她每每都會送些上好的補藥。
看著挺著個大肚子的夏姝瑗,鄧綏雖然臉上冷漠,但是心裡到底是柔軟了不少。
“沒有什麼不快,如今害我孩子的奸人已經得到了應有的懲罰,我怎會不快,應該是大快人心。”鄧綏別過頭,冷漠的道。
看著鄧綏陌生的模樣,夏姝瑗微微愣了愣,隨後臉上掛笑:“婉儀娘娘若是覺得痛快,又豈會眉頭緊鎖?”
“我只是替妹妹發愁,如今妹妹這肚子越來越大,可得當心些了,說不定也有奸人想打妹妹的主意呢?”鄧綏看著她,淡然道。
說完,還不等夏姝瑗發問,鄧綏轉身便離去了,留下夏姝瑗一人在原地,頗多思索。
鄧綏好意提醒,也是終究還顧及一些以往的情誼。況且皇後此次雖然幫助她扳倒了酈昭儀,但是皇後的為人,鄧綏一清二楚。
夏姝瑗跟著皇後,恐怕也是淪為皇後鞏固自己勢力的一顆棋子,遲早都會成為棄子,被丟逐一旁,甚至有事還會淪為皇後擋箭牌。
回到鳳陽殿不久,皇上便過來了,也是閑話家常。
自從酈昭儀事件過後,皇上對她依舊是寵愛有加,但是在鄧綏心中,皇上早已經不再是以往的皇上。
他是君,而她不過是妾。
“皇上這麼早就處理完國家大事了?還有時間來臣妾這裡。”鄧綏拿起一旁的紫砂壺,輕輕的為劉肇斟茶。
劉肇端過茶杯一飲而盡,隨後將茶杯放在桌上,鄧綏嘴角含笑,繼續斟滿。
“近日南境戰事連連,弄得朕頭疼不已,好不容易偷的片刻空閑,來你這裡坐坐。”劉肇看著鄧綏端著紫砂壺的玉指,不由自主的握了上去。
鄧綏放下水壺,四目相對,早已經沒有了最初的柔情。
鄧綏看著皇上,輕聲說道:“南境又起戰事,百姓民不聊生,皇上還是要早些拿定主意才是。”
看著鄧綏,劉肇點了點頭:“這是自然的,所以朕想讓你大哥為副將,跟著出征。上次他也跟大將軍去過,對那邊頗為熟悉,所以朕打算擬紙,讓他一同前去。”
聞到此處,鄧綏一愣,大哥上月才到皇城將母親接回府邸。家中父母全憑大哥照料,再加上戰事兇險,大哥尚未娶妻生子,她又如何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