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兒和石泉這案子被封鎖了。
想來錢嬤嬤還不知道這事。
不過祈言翊中毒一事傳出,恐怕這案子也就瞞不下去了。
錢嬤嬤目露疑惑,“老奴只知道他前幾天外出辦事,至今未回。”
“不知嬤嬤可知石泉是替誰辦的事?”
晏清紓視線在三人之間掃了一圈,發現從他們臉上也看不出什麼來。
錢嬤嬤搖頭,“老奴不知。”
見她應答自如,晏清紓一時也看不出什麼來。
她想起了還有一個差點被忽略的人,“不知大伯父可否再讓一人過來問話?”
晏永明心中不情願,但臉上依然和藹的問道:“紓兒還想向誰問話?”
“侯府後門的門房。”
晏永明臉色一僵,還是讓人把人喊了過來。
那門房是個二十出頭的男子,喚劉全,正是之前那個掌櫃劉福的侄子。
劉全唯唯諾諾的站在那裡,不知道為何忽然將自己喚來。
當看到劉全的時候,晏清紓皺了皺眉,不解的看向晏永明,“這便是侯府後門的門房嗎?”
晏永明肯定的點頭,“對,就是他。”
那可就奇怪了,這個人跟她當時看到的不是同一個人。
既然不是那人,晏清紓便隨意的問了幾句便將人放走了。
她心中帶著疑惑,只好將目標鎖定在錢嬤嬤身上。
或者從錢嬤嬤這裡能試探到些什麼。
“石泉因涉及謀害朝廷命官以及家眷,被捉拿至大理寺。”
聞言,錢嬤嬤臉色大變,“怎會如此?石泉向來老實憨厚,不曾做過壞事,為什麼要捉他?”
若不是晏清紓親眼見過石泉,怕是也要被錢嬤嬤給糊弄了。
什麼老實憨厚,那石泉一看便是個精明之人。
否則也做不出縱火殺人這事。
“你兒為人如何,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他當場被捉。”
錢嬤嬤滿臉著急,“不會的,奴婢的兒子不會幹這種事的。”
就連晏永明也忍不住說了一句,“這事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石泉怎麼會做這樣的事?”
晏清紓看了他們一眼,“當場被捉還有什麼可誤會的?巧就巧在這芸兒和石泉都是出自永寧侯府?你們說這事奇不奇怪?”
芸兒雖然當初是隨著她一起出嫁的,但歸根到底還是從永寧侯府這邊出去的。
而石泉更是如今永寧侯府的家僕,這兩人一起合謀要害人,那永寧侯府還脫得了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