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門口,男生站在保安室門口,和亭子裡的保安大眼瞪小眼,餘光看見花夏後,高傲地把頭扭到一邊,嘴裡不饒人:“你是烏龜嗎?”
“烏龜爬得都比你快。”
花夏扯了扯嘴角:“我覺得你的名字應該倒過來念,放尊重點。”
張治一時沒明白,就被花夏岔開了話題:“吃飯了嗎?”
“沒。”
“逃課了?”花夏又問,今天不是週末,張治的學校過來坐公交要接近兩個小時。
男生兇神惡煞:“要你管!”
顧雲深靜默不語,姐弟倆歡喜冤家一般,他們是親人熟悉是正常,他卻莫名低落。
“不要我管你來找我做什麼?”
“還不是有人說!”張治有些無法開口,瞪眼半晌吼道,“你和誰表白了?是不是有人在學校欺負你?”
“你怎麼不和我說?”
“有傻逼說.......”
“算了!”
花夏垂眼,張治捏緊的拳頭骨節上有擦破的紅痕,大抵明白是怎麼回事了,想來是有人知道他們的關系,傳言到了張治的學校,有人到小孩面前說了侮辱原主的話,他直接給人揍了。
“打架了?”
張治不明顯地停頓了下,鼓著眼不耐道:“怎麼了,你又要說打架不好,打架不對嗎?”
這一次卻沒有預料之中的責備,少年聽見頭頂傳來隨性的問話:“贏了嗎?”
“.......”張治不明白是什麼意思,頓了頓,揚起聲調,“當然!”
花夏逗小孩:“真厲害。”
張治被人點了xue,僵住片刻,面頰悄悄紅了,隨後開始打量她:“張小瑩,你被鬼上身了?”
不得不佩服少年人的敏銳程度。
顧雲深在這時候插話:“小瑩,我們帶你弟弟去吃飯?”
張治這才注意到還有一個外人在場,他目光如同x光射線:“姐,這是誰啊?不會是你表白的那個傻逼吧?”
花夏:“......不要罵人。”
“真的是?!”
“當然不是。”
花夏轉向顧雲深:“你回去吧。”
顧雲深立即問:“你們要去哪?”
原主的備忘錄開始提醒,花夏拿出手機:“打工。”
一個青大畢業學長開的小酒館,是原主新找到不久的工作,一週只有兩天的兼職。
花夏引著小孩進了小酒館,少年臉上是新奇和納罕:“你從來不會帶我來這種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