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想到,這位才是真正的閻王爺!
恐怕什麼小情人都是幌子,不過是借了個名頭的保鏢,這要是殺手上門,一定會掉以輕心,妥妥送人頭。
花夏不在意眾人一臉真相大白的恍然,在劉山的領路下來到一棟別墅前的,進入後立即感受到了一股已經常年無人居住的氣息。
“孟,孟小姐,您找沈蓮心做什麼?先生讓我看管她的,還是等先生來了再進去吧。”
他知道,沈蓮心想用那東西和先生談條件。
“在外邊守著。”花夏不等劉山說話,開啟房門進入並反手關上,吩咐道。
若是以往,劉山不會聽她命令,可是經過方才那一遭的他們這些人幾乎算是孟小姐救的。
劉山心底還有一股對著厲害之人的欽佩,就像他佩服先生一般。
房間內無光,花夏進入後,一道似聲嘶力竭過後的沙啞嗓音帶著疲倦響起:“閻鉞來了嗎?”
“讓他和我談。”
昏暗光線裡,床榻邊的地毯上坐著一個披散頭發的影子,花夏雙手環胸:“為什麼將影片發給我?”
沈蓮心一時間沒了聲音,許久將這道女聲和話裡的內容對上:“孟家那位?”
“呵呵……”
“我見過你,在閻鉞的公館裡,那時候正奇還沒死……”
半晌,沈蓮心終於想起了她的問題:“你問我為什麼?”
“因為……他不配有人愛他,一個殺死生父的怪物。”
“他以為我不知道?”
“不過是我不敢說罷了,他們父子倆都是有病的!都是怪物!”
眼前狀似瘋癲的女人其實最清醒:“閻正奇當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但這些年只有他願意來找我,呵。”
“孩子沒了,我也不想再爭,也爭不過,閻家有無上的財富和權力,卻是個會吃人的魔窟。”
“閻鉞可能也想不到他父親還留了一手,別墅的保險櫃下還有一層,連線著閻氏的根基,閻鉞動了,所以下面就自動開啟了。”
“不能為閻家所用了,他父親就沒想讓他活著。”
“我發給你的只有三分鐘,還有更多的,你想看嗎?”
“但是已經被我轉移出去了,讓閻鉞來和我談,你來是什麼意思?”
“那影片看過後還覺得閻家是什麼香餑餑嗎?不肯走?那就是另有所圖了……”
沈蓮心仰起頭,保養得當的臉添上了疲倦瘋狂的皺紋,看著不人不鬼,說話時眼底滿是認定花夏另有圖謀的篤定。
“把你藏起來威脅閻鉞的東西交還給他。”至此,沈蓮心聽到了這女人進來後說的第二句話,她愣了愣,不禁像是聽到什麼笑話,該說她天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