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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第一點,我就想要你姐白蕪的人頭,她害死了我五鹿全族,冤有頭債有主,我要殺她是既定的事實,但我覺得就憑你們之間的關系,單憑這一點,你就不能做到了,當然你不能阻止我行動,因為你阻止不了我。”
靈落心不在焉的說著,其實她在介面裡,想要的東西都很明確,那就是完成任務,對於這一點,她毫不掩飾。
果然,在靈落話音未落時,白墨的臉色就更蒼白了一分,他可能也沒料到靈落會如此直接,一上來就要他親姐的命。
“嗯,我不會殺阿姐的,這一點我確實做不到,但你想要指點江山,收斂政權,效忠皇室,這我可以幫你做到,至於阿姐這點,你可以換一個要求。”
聞言,靈落眸光閃了閃,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轉身一下又躺回了床上,在黑暗之中,緩緩的閉上了眼。
“你走吧,我想要的,你給不起。且五鹿家有規矩,家傳秘籍不能傳授給外人,所以你的事情我無能為力,我們本就是站在對立面的人,你有這樣的病還敢來告訴我,是你太自信,還是你覺得我太弱,弱得不堪一擊。不論如何,今夜我就當你沒有來過,以後我們該如何,就如何。”
靈落其實很清楚這個世界上並沒有什麼捷徑,天上如果真的掉餡餅了,那也只會將自己砸死,所以有些夢,想想也就夠了,做人做事還是得腳踏實地。
而白墨彷彿並沒有聽到她後面的話一般,只抬手繫好了自己的衣帶,走到床前,深深的看著床上閉眼的人,竟合衣躺到了她的身邊。
“我不知這生命到底有何意義,也許只有活著,才能知道。”
閉著眼假寐的靈落聽著白墨這樣奇怪的話,內心微微平靜,按捺住了心裡將他踢下去的沖動,靜心養神,好似忽略了他的存在。
卯時初,靈落已穿戴整齊離開了旅店開始尋找與那個柳字有關的線索,而這個時候,白墨卻還不遠不近的跟在她的身邊。
反正他已經知道自己假死的秘密了,且他也有求於自己,既然知道不會怎麼樣,靈落幹脆就破罐子破摔直接無視他,自顧自的忙自己的事情,只是在心裡更謹慎了些。
果然如靈落所預料的一樣,她在紅彤彤的初陽從江上升起時見到了瞿秋苜,那女人穿了一身素淡的衣裙,抱了一把琵琶,迎著晨風,低垂了眼眸,纖長的指撥動了那弦,輕呤淺唱,音聲寥寥。
靈落站在江邊眺望聆聽,在這個地方,大多數的歌女都是在傍晚和夜裡工作,像瞿秋苜這樣清晨唱歌的,倒是很少。
當然,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像靈落這樣站在江邊的人,也是極少。聽得出瞿秋苜的琵琶功底很好,輕呤的詞也很動聽,像是融入了晨光裡,聽著聽著就叫人入迷,但她的歌卻是悲的。
一曲結束,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靈落看著那畫舫向自己緩緩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