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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他,靈落心裡也沒什麼底,從原主記憶和系統資料來看,這真是一個很奇怪的人。他有超凡的武功,過人的天賦,是白家最為傳奇的人物,哪怕是強勢的太後姐姐白蕪也不願與他針鋒相對。
他好像掌握了一切,可好像又將一切都置身事外,什麼都進不了他的眼,在上一世,他明明就已經掌握了大權可以將皇室趕盡殺絕稱霸天下了,可他卻放棄了,突然歸隱,再也沒了下落,甚至連白家被滅門,他都沒再出現。
這真是一個怪人,也不知道他追求的到底是什麼東西。靈落心念百轉,知曉他此時不會對自己和皇帝怎樣,於是也就懶得理他,竟真的放心睡去。
夜色微涼,白墨站在鄰近葙陽殿的玉宇閣上,目光沉沉的望著面前不遠處那門窗緊閉的大殿,一直沉默,面無表情。
流夙抱著自己的劍站在距離白墨不遠的身後,也不知道主子站在這裡到底要幹嘛,只能無聊至極的等候。他並沒有發現裡面那個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現的女子,他只是在琢磨主子到底要不要殺了那個廢物皇帝謀朝篡位。
在外人看來,謀朝篡位這種事情是大逆不道的,得遺臭萬年,可在流夙看來,這並沒有什麼稀奇,他倒是希望主子能謀朝篡位,那樣他就能痛痛快快的幹事了,不像現在這個磨磨唧唧的樣子,煩躁。
其實白墨能不能能當上天子,流夙並不怎麼在意,他只是單純的不喜歡現在這樣畏首畏尾的現狀,所以相比之下,他就希望能轟轟烈烈的幹一場了,至於名聲什麼的並沒啥用,畢竟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其他都是虛無,未來的史書怎麼寫,還不是主子說了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流夙等得腦袋都要長出蘑菇時,白墨終於動了,然後什麼也沒說,淡淡的轉身離開,他一步一步走著,卻落地無聲,步步生蓮。
流夙見此趕忙追上去,迫不及待的詢問:
“主子,怎麼樣了?您看咋們什麼時候才能殺了那小子篡位?”
流夙追緊了白墨的腳步,大言不慚的話他說得如此厚顏無恥,白墨忽然頓住了,緩緩回身,夜幕之下的眸裡流光溢彩,恍若盛滿了星光,璀璨而遙不可及。
“你殺不了他的,你還不是她的對手。”
就在流夙被白墨的突然停下弄得緊張時,白墨終於幽幽的開口,輕飄飄的話卻像是在冰水裡洗過,有種冷徹人心的感覺,瞬間澆滅了流夙心頭的燥火。
話落,白墨繼續抬步前行,而流夙也趕緊亦步亦趨的跟上,嘴裡也沒閑著,依舊叨叨個個不停。
“主子,您說的是五鹿家那個讓太後娘娘如鯁在喉的眼中釘肉中刺嗎?不是我吹的,她只是投胎投得好罷了,若她沒有那身先祖饋贈來的內力,單憑實力她絕對不是我的對手。”
流夙一心一意嘰嘰喳喳的為自己辯解,可等他抬頭看時,卻發現面前早已經沒了白墨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