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凃崢眼底閃過一絲複雜,隨即明亮起來,點頭道:“本宮明白了,之前小姐煉魂比試一事,我司馬魂族定會相助。”
玄琳瓏搖頭:“不,我的意思是這刻魂之術是屬於所有煉魂師的,而這所謂的所有,定義將由我呼延沫來定!”她頓了頓,“殿下可明白?”
司馬凃崢心底大驚,表面上仍是一片平靜,點頭回應。
直到玄琳瓏走後,司馬凃崢才站起看向湖面,湖底的屍骸這一刻紛紛露面,淡淡的血腥味彌漫在空氣中。
“殿下,這呼延沫如此囂張,要不要屬下去……”一道身影出現,然而還未說完便被司馬凃崢打斷。
“無礙,她能對付那幾個人,便有十全的把握讓我們傷不到她。”司馬凃崢沉聲道,“倒還真是小看了她。原先還以為她不過是個懂得幾分形勢的女子,如今看來不是了。”
“可殿下,她的意思不是想讓其他的煉魂世家也獲得刻魂之術嗎?”又一道身影出現。
司馬凃崢冷笑,搖頭道:“其他的煉魂世家也配得到這刻魂之術?痴人說夢!”
“傳令下去,接下裡的煉魂大比無論如何都要讓呼延魂族熱鬧一下。”
吩咐完後,司馬凃崢若有所思地看著那些屍骸,皺起眉頭。
七弟去了一趟呼延古城,不出意料的話應該是去見呼延沫了。
可沒道理他會認識呼延沫才對。
半晌,司馬凃崢咬咬牙。
七弟若是也摻和進去,事情不好辦啊。
試想這個玄郝,誰人敢在他七弟面前說一個不字,又有誰人敢不顧七弟的面子?
此時,夏侯府。
夏侯瀛沉著臉聽完下屬的上報,半晌點頭道:“太子殿下居然在呼延沫那裡吃虧了,還真是難得。”說罷,他笑了笑。
一旁,夏侯萱作揖道:“父王,依呼延沫的話,這刻魂之術我們夏侯家大可放心去爭奪,而這前提便是得到呼延沫的認可。”
夏侯瀛點頭:“正是。煉魂大比一事說來簡單,但實施起來卻是有難度,司馬魂族哪怕掌管整個玄郝,想要呼延沫拿下第一都是不可能的。”他頓了頓,“這一點,萱兒你可得好好想想辦法,拿下這呼延沫便與刻魂之術近了許多。”
夏侯萱笑:“萱兒明白,呼延沫歸心不強,對各種術法的認同不大,想要從中敲出刻魂之術,不是很難。難的是那些煉魂世家的阻撓。”
夏侯瀛冷哼一聲:“是啊,其他的家夥才是真正的麻煩。區區一個呼延沫還不足讓我們重視,但其他的世家。”
一旁,沉默已久的世子開口:“也時候讓那些司馬魂族的人知道這玄郝是屬於誰的了。”
幾人相視一笑。
另一邊,虞家。
虞茗樂悶悶不樂地看著面前的死魂,手中的靈力飛速煉化死魂,這一種做法是最為常見的煉魂之術,相較於刻魂之術而言,煉魂成功的機率不大,對魂體的損傷也是極其重的。
虞易符聽完傳來的訊息,眼前一亮:“樂樂,你的機會來了。”
虞茗樂沒好氣道:“什麼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