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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皇宮。
司馬凃崢詫異地看著面前的女子,詫異:“小姐來此所為何事?”
實際上,他更想問為什麼呼延沫能夠悄無聲息地來到皇宮。
玄琳瓏笑了笑,轉身看向湖面上的荷花,看似無意道:“昨天夜裡無意間抓了幾個人,問了些東西。殿下可知那是什麼人?”
聞言,司馬凃崢暗驚,挑眉道:“可是那些本宮派去保護小姐的暗衛?若是如此,小姐不需擔心,他們不會給小姐帶來任何麻煩。”
從昨夜起,他再也沒有收到那些暗衛傳來的訊息,十有八九是遭到不測。而如今看來,很有可能就是呼延沫將他們困住了。
看來自己還真的小看了她。司馬凃崢暗想。
拿出一塊暗紅色的令牌,上邊刻著司馬兩字,玄琳瓏半眯著眼:“殿下應該不會計較這些吧,那幾人都被我弟弟無意間殺了。”
前一句堵住了司馬凃崢,後一句則是解釋為何這令牌會出現在她手中。
司馬凃崢自覺理虧,幹笑了下:“無妨,都是些下屬。死了也只能是說身手不足。倒是小姐你沒有受到傷害吧?”
玄琳瓏搖頭,移步至石桌前,將那令牌放上去:“那幾人死前還交代了一些事情。”她頓了頓,“他說刻魂之術是殿下您會希望得到的。”
司馬凃崢的笑容停滯了半秒,旋即腦筋一轉:“也可以這麼說。”與其掩飾,不如直說,她敢來這裡說這事情,定不是計較這一事。
玄琳瓏輕笑幾聲,眼裡閃著寒芒:“這麼說殿下想要和我呼延魂族合作的事情是假的了?”
一瞬間,玄琳瓏的氣勢漲了幾倍,司馬凃崢捏了一把冷汗:“怎麼會呢。你我兩族合作乃是註定的事情,一旦合作達成,這七大煉魂世家裡誰還會是你我的對手?”
“真的是這樣嗎?”玄琳瓏笑,意味不明。
司馬凃崢點頭,笑以回應。
半晌,玄琳瓏看向平靜的湖面,似乎能透過那湖面看到湖底的累累屍骸,聲音帶著不明的情緒:“我自幼在外流浪,見識過諸多事物,見過世家爭權,看過強勢欺人,幾經流轉大半個玄宇,感觸頗多。因而,我所認為的刻魂之術並不是專屬於呼延一族的。”
司馬凃崢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所謂的煉魂之術不過是曾經的幾個煉魂師一同研究的結果,並沒有門派之分,自然也沒有家族之分。這刻魂之術也是同樣的道理。”說罷,玄琳瓏翻手拿出一把普通的刻魂刀,遞給司馬凃崢。
司馬凃崢微愣,接過那刻魂刀:“小姐這是……”
“刻魂刀唯有呼延魂族能夠製造出來,這便是我能給殿下看的誠意。”玄琳瓏拿起魂刀銘,左手一握,一個死魂出現,緊接著魂刀以極其緩慢的速度進行刻魂,原本幾個呼吸便能解決的,硬是拖了一刻鐘。
然,玄琳瓏最後還是刻好了這一個死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