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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華民國二十四年五月。”
經過李保長李大爺我廢了好一番口舌,終於把這漫長的告示給唸完了,嘴巴都念的冒出煙了,太不容易了!
李大爺身下的眾人不知道是沒有聽懂告示的內容,還是大傢伙根本就不願意繳納田賦,一聲不吭的大眼瞪小眼的面面相覷。
李保長看到這樣只能苦口婆心的說道:“大傢伙,都聽到了,告示上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JW員長大好人啊!為了發展建設我們大四川推動城市建設,為了恢復我們四川的工商業繁榮我們的市場,建設好了城市繁榮了工商業,我們川民就能過上幸福美滿的好日子,這是天大的好事情啊!出聖君了啊!大傢伙趕緊的各自按照要求把糧給繳上來,李大爺我好歸糧入倉,好讓聖君JW員長好表揚我們川民。”
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對於眼前這個歪戴禮帽斜挎槍的李保長是真的記住了;像,和電視劇裡李保田老師長得真的很像。他離得近全程一字不差的聽完了近在眼前的李保長長篇連讀告示的內容,稍作分析。
“What?JW員長?四川省第六行政督察區公署?川政一統?宜B?民國二十四年?”
如果我沒有記錯民國二十四年也就是1935年J某人派遣幾十萬國民黨軍隊圍追堵截中央紅軍進入川滇黔地界,在此偉人的得意之作“四渡赤水”縱橫馳騁於川黔滇邊境廣大地區,積極尋找戰機,有效地調動和殲滅敵人,徹底粉碎了J某人企圖圍殲紅軍於川黔滇邊境的狂妄計劃,取得了戰略轉移中具有決定意義的勝利。這一年剛好在J某人的一頓猛如虎的騷操作下四川行政歸於一統,J某人順勢在四川省推行行政督察區制度;宜B,這不就是我主政那個縣上面的市嗎?
這是怎麼了?我雖然偶爾閒暇之餘也會抽空看看小說,也知道穿越這回事,但是穿越發生在我的身上了,太不可思議了,也太不能讓人相信了,更不可能接受。
我是堅定的唯物主義者、信奉的是馬列主義、MZD思想,我的信仰只有一個,永遠只有一個“GC主義”。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能接受,這一定是在拍戲,這裡肯定是一個像橫店影視城那樣的地方,導演和劇組呢?
他滿臉憋的通紅瞪大眼睛的憤怒著,腦子裡都是胡思亂想甚至不顧自身都是傷還想站起來,這樣一來對自己的傷害更大,很快他的身體承受不住他自身的精神摧殘,再一次被痛暈了過去。
李大爺李保長可沒有閒心去管躺在地上的年輕男子,他現在可是焦頭爛額,現場安靜,十分的安靜,安靜的不尋常;往常徵糧,大家都有會鬧騰一番,在他施些手段連拉帶打,都能很好的把糧收了上來。
這次不頂用了,不管怎麼苦口勸說、言語威脅都是油鹽不進一人不繳,進村前我李大爺可是吩咐三兒他們挨家挨戶的敲門通知,對於各家的情況多少都已經有了瞭解,看來李大爺我太良善了,這些人感覺我好欺負,難道只能動強了嗎。
正在李保長一籌莫展之際,“踏,踏踏”的整齊跑步聲由遠到近的打破了這異常的寧靜。
一隊身穿國民黨中央軍軍服計程車兵肩上扛槍全副武裝齊整的在領頭軍官的帶領下走了進來。
領頭那個軍官高興的快步走向李保長並且取下白手套伸出右手要跟李保長握手說道:“李保長,李老哥你也在這裡,真是太巧了,緣分啊!兄弟我有些日子不見你,在忙啥啊!”
李保長也趕忙從八仙桌上縱身一躍跳了下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瞌睡了有人送枕頭;太高興了,別提有多高興,李保長的心中像是抹了蜜一樣的高興。
趕緊伸出右手跑步向那軍官走去道:“盧隊長,稀客稀客,老哥哥我位卑職低長官一紙告示我的跑斷腿,下鄉來徵糧,不知兄弟有何貴幹啊!”
倆人同時走到近前右手握右手左手都是彼此摟著對方的肩哈哈大笑的相擁了起來,顯得那個叫做親密無間。
兩人相親相愛的表演結束後盧隊長大聲的說道:“兄弟我來此徵兵來了,老哥哥你也知道前段時間赤匪鬧騰的厲害,我們折了不少兄弟,長官部命令,就地徵兵,你們這地方好啊!這裡的人每一個人都是好兵,堅韌耐勞、英勇善戰、團結友愛,深得我們長官喜愛。”
這聲音很大彷彿要在場的每一個人都能聽清楚。
這一天是我們的災難日嗎?既是徵糧又是徵兵的,這JW員長是要我們唯一活下去的口糧,還有希望啊!這是所
有村民的心聲,他們早已千瘡百孔的內心此時已經絕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