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覓而不見……
夏初然默默重複水世義的最後一句話,忽而感到心口重重的一壓。
她何嘗不是這樣,被生死阻隔,被命運牽絆。曾經她也這樣對天嚷嚷,無奈悔恨,那無處抒發的壓力如潮水一般向未知的天地傾瀉,看起來很可笑,可卻是那時候的她唯一的方式。
不過似乎因為她的無理,上天剝奪了她和父母相見的權力,甚至是金教授,她也沒見到最後一面。
她真的天真的以為,自己有見鬼這個能力,至少能在父母離世、金教授逝世後發揮一點作用,夏初然也不要多,就是見一面。
說一兩句路上保重,平平安安,然後他們可能甜甜一笑,對自己說些要堅強的話。
可是她如受了詛咒般,無論怎麼祈求都得不到,無論怎麼道歉也得不到回應,上天一直在不斷地告訴夏初然,你錯了,你大錯特錯,錯的離譜,所以不可原諒……
“真討厭,為什麼是我。”
夏初然望著水世義的靈魂,喃喃自語著,悲意從她的眼中瀉出,連刁浪都為之一怔。
“怎麼了你?想到自己見鬼、聽聲,所以特別難受?”刁浪不知道如何寬慰她,最近她遭受的一切或許讓她很疲累,所以她才如此的洩氣?
“你能見鬼這個能力對我來說非常重要,這個故事要不是你說,我也知道的不夠詳細,所以你能聽到還是個好事,至少省去我一半的時間。”
刁浪在試著安慰,也說些他以為的原因。
夏初然呆呆的,眼角的傷感愈重,接著她輕柔一笑,不知是勉強還是接受,“正好相反呢……是見不了、聽不到,為什麼是我,是我為什麼又不夠極致,真討厭呢……”
夏初然說完跌坐在地上,看起來非常無助,刁浪忽而明白了,夏初然不是因為見鬼聽鬼,遇到了常人不會遇到的事感到惶恐和難受,她是因為水世義,想到了自己的父母。
聽說夏初然父母是因為山火去世。就在她從醫院回家那天,發生了三十年難遇的山火,山火的肆虐直接導致了父母的遇難。
而據刁浪所知,夏初然因為這件事整整一年未說話,可能是因為愧疚吧,就如現在的水世義一樣。
可是她跟水世義又不同,她到最後和父母的聯系還很緊密,而那些忘不了的愧疚,都是她自我強加的意識。
她要走出這場陰霾,可能要付出流血斷骨的代價,不然,這痛苦,就是一輩子。
刁浪也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些什麼話,他朝水世義的魂魄招招手,水世義乖乖靠近,正當他琢磨先帶水世義去哪裡的時候,夏初然開口了。
“浪哥……”
“哎!”刁浪反射性的接話。
夏初然抿抿唇,眼睛直視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忽問道,“水世義,他一直待在這裡是嗎?那你知道他呆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