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給老子站起來,草包,來你再說一遍!”刁浪逮住了大鬼使,夏初然後面跑進來,想把病鬼拖到一邊,可剛一碰,整個人就栽倒了空地上。
這是鬼,沒有實體,夏初然忘了。她拍拍手爬起,只好先握住了那柄刀,用力拔了出來,聞著有點香,她拿到嘴邊咬了一口,蹦脆,可甜的牙疼,“浪哥,我不喜歡吃巧克力。”
“誰要你吃了。”刁浪收拾大鬼使,間隙還不忘和夏初然鬥嘴。剛才出去,夏初然直說這大鬼使掐的時間剛剛好,有問題,刁浪一直看他有問題,嘴上沒說,心裡也對夏初然表示肯定,所以大鬼使一掏出刀,刁浪就把它變成了巧克力,用巧克力紮鬼,說出去這大鬼使面子和裡子都沒了。
“說,誰讓你來的,上面又是哪個上面?”刁浪抓住大鬼使。
“神,神官,我不能說,我會死的,我才有了人形,你饒了我,饒了我!”大鬼使拼命求饒。
聽他的求饒聲,刁浪輕巧一笑,“對啊,我可是心善的神,星砂之海這個磨人的地方呆了這麼久,這點定力還沒有?”
大鬼使聽了連連點頭,直說神官說得對。
可是一轉臉,刁浪抽出空餘的一隻手,對著大鬼使的腦門一彈,大鬼使頓時栽倒在地,沒了聲息。
“浪哥!”
“沒死。”刁浪知道夏初然在擔心什麼,這個姑娘真是容易操心,“帶回去交給白玫夫妻,早晚折騰死他。”
夫妻?夏初然聽到這個詞一頓,白娘結婚了?仙人也能結婚?隨後她這個好奇越來越重,小心地問,“白娘和銘風大神是……夫妻?”
喲,這聯想快,“對,就是和那個死麵癱,兩人脾性一樣不結對都說不過去。”
哎喲。夏初然露出難過的神色,可惜道,“銘風大神那麼帥,咋子一下就沒我的事了……”
刁浪翻了個白眼,“你怎麼見一個愛一個?”
夏初然不以為然,“你不也是?”
刁浪頭疼,她怎麼一張嘴就不服輸,反嘴都是習慣性,“好了好了,說什麼銘風,你見哪個神仙能和人在一起的,古有董永,現有你我,人啊,和神扯上關系是要折陽壽的。”
刁浪這比喻用得好,說起董永還不忘打擊一下夏初然,可夏初然不是那麼好耍的,直說,“那你們還準備住我家,一下子那麼多大神,我明天豈不是就要嗝屁了。”
刁浪長嘆一聲,什麼嗝屁,“我說的在一起不是這意思,我不會饑不擇食的你放心。”
“說什麼放心,誰要放心了……”夏初然嘀嘀咕咕,還扮了個鬼臉,刁浪搖頭,拿她也沒辦法。
夏初然繼續看病鬼,他躺在那不省人事,夏初然撫了撫他的身體,所有地方都是虛幻的,但心口剛才被紮處卻有些觸感,夏初然剛想深究,忽然刁浪大叫一聲,夏初然忙回頭看。
只見剛才大鬼使倒下的地方已經只剩團黑骷髏,刁浪茫然無措地望向夏初然,心裡想著調查報告該如何開頭……
諸帝君敬啟,我輕輕彈了他一下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