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總算把心理話說出來了,我看你在火車上那麼平靜,還以為你沒事。”夏初然話多,稍微引誘一下話就多得不得了,心事也能略知一二。
“我沒事嗎?我是用平靜表達我內心的波濤。”
刁浪嘖嘖嘴,一臉嫌棄,“你可真能瞎掰。”
“瞎掰也是你逼的,本來我也不用胡說八道引你注意。我說二十年前見過你吧,你就不記得,不記得吧就算了,那時候我還覺得你老帥老帥了,現在想起來就是‘少年愁,瞎了眼’可悲可悲。”
“你沒話講了是不是!”刁浪伸手去勾夏初然,可剛一碰到,卻立刻被電擊彈開,他驚訝,嘴裡念念道,“哎呀,這是又輪到你了?!”
刁浪看著被彈開的手百思不得其解,夏初然納悶,問他在幹嗎。
“被電了。”刁浪憂愁滿面,“不該是你啊,前面又沒事。”
什麼沒事?他話聽不懂。
刁浪捏了捏鼻樑,解釋道,“其實,說實話,我啊,碰不了女人……”
“這麼慘!什麼地方不行!難道……!”夏初然視線下移,吃驚地張大嘴。
察覺夏初然的視線,刁浪憤怒地揮上她的後腦勺,“什麼難道難道,你一個小姑娘就不想點好的,我是神啊,神仙你懂不懂,會因為這麼點小事苦惱嗎?!我自己治得好!”
夏初然吃痛地摸著後腦勺,“你治好了?”
“好了……好你個頭啊!我就沒事!”哎呦,他腦充血,不行了,好想把她踢下去。他青筋暴跳,硬忍著繼續說,“你聽不聽。”
夏初然抿唇忙點頭,刁浪深呼一口氣,“我被下詛咒了,這輩子抱不了女人,一旦動作越矩就會被電。然後呢前段時間在天臺救了你,不小心抱了你,我以為我好了,又可能是你特殊,還很竊喜,剛才就被電了。”
“哎呦。”夏初然故意露出同情的表情,“好可憐哦。”
可憐什麼,她就差沒笑了!“你能不能對我發自內心的關懷!”
“關懷什麼,我可是少了那麼多競爭對手,偷笑還來不及。”夏初然喝了一口酒,很是隨意地說,但刁浪很慌,這姑娘就沒有正經的時刻,想到什麼說什麼,他自詡胡作非為第一人,但這位隨心所欲無敵手。
“我要走了,和小叔說的不能太晚。”夏初然喝的有點醉意,她拿了酒坊最好的酒,本來這酒就烈,經過許多事,此酒更顯苦澀。不知是酒喝出了心情,還是心情帶動了烈酒。
“要不要我幫你?”
“啥?”夏初然即將要站起來,刁浪喊住了她。
“你渡不過的星砂之海,要不要我幫你,你有什麼原因和理由沒辦法渡過,看在你請我喝酒的份上我可以給點小提示或者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