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五節列車行駛在無邊的黑夜裡。筱安的事告一段落,金教授的事也算有了一個結果,但列車上的人一個都笑不起來。
“是嗎,貓鬼又不小心跑了?”白玫坐在列車椅上,輕輕喝了一口茶,外面風雪很重,影響到裡面也是寒氣逼人。
“那可不是,我也不知道它還留了一手,變成細條從下水道逃走了……”刁浪摸摸膝蓋,欲站起。
白玫斜著看了他一眼,“我叫你站起來了嗎?”刁浪立刻重新跪好,臉上愁雲密佈,論地位他可比她高得多,這算什麼事。
“火神官,我提醒你,如果有任何一個人因為貓鬼出事……”白玫說話停停頓頓,刁浪只感到煎熬,“我就把你綁在天刑柱上,讓九九八十一道閃電劈過你,你可小心著。”
“是是是。”刁浪一個勁的點頭,半點多餘的話都不敢說。
他平生最怕雷,都是因為過天劫的時候被劈多了。他總是搞不懂,憑什麼人家過的劫不是情關難破,就是家長裡短,他沒一次轉世渡劫不說,情關也沒他的份,次次被雷劈。找上神說理還被羨慕沒有情關,舉的例子就是釀酒的酒翁仙人因為情關一夜白頭,醉生夢死。
刁浪出來就罵爹罵娘,可對天人來說,天是爹,地是娘,罵爹罵娘天打雷劈,就這麼巧,他又被劈了,所以刁浪求天拜地,就希望這世界再無雷電。
“好了,你起來吧。”白玫說道,“你看小夏在做什麼。”
這是一節客列車廂,所以一排排都是座位,刁浪曾拆掉了其中幾個留出空位放些雜亂的東西,而夏初然就在這節車廂的左後面,看著窗外,列車行駛,她就吹著冷風。
刁浪站起,他和白玫與夏初然正好在車廂的兩頭,他也看到了一直沒說話的夏初然,於是他走近她,一邊走一邊道:“生死,人之常情嘛……”
白玫輕咳,叫他別繼續說。白玫比不識人間煙火的火神官懂得多,她特別容易掌握人的情感,所以就現在來說,她希望刁浪閉嘴安靜,要安慰也不是這麼說。
“啊……也不一定是人之常情……”白玫咳嗽刁浪也清楚,可轉個彎的話也說得那麼蹩嘴。
“是啊……”悠悠的,夏初然開口了,“都快餓死了,這人之常情也真變化無常。你們說要請我吃飯,我才從警局出來後,要去海邊,搞啥嘛……筷勺都帶了,到底什麼時候吃飯,我都餓死了。”夏初然一邊說著一邊掏出了口袋裡的筷子和勺子。
白玫笑出聲,她從警局出來後說要等一下,就是去拿了這些?
刁浪也很無奈,走到她對面坐下,兩人中間隔著一張桌子,“你才是搞什麼,要請你吃飯還要你帶筷勺?”
夏初然鼻子哼氣,不以為然,“不是我請客,我都沒信心。”
刁浪哈哈笑,“沒想到你這麼清楚,說實話,請你吃飯真是騙你的,就問一句,你有酒嗎?”
夏初然無奈地撇撇嘴,給他一個就知道你的眼神,從懷裡掏出了一個小酒罐,“浪蕩仙人,我可是守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