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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邦的死並沒有在朝野中驚起多少漣漪。對於三特使的威權,朝廷上下已經習以為常,從一開始的厲聲呵斥到現在的屈膝討好並沒有花費很長的時間。
本來為士人所鄙夷的三特使府邸也從門可羅雀變成了門庭若市。原本只是一個門房,後來收禮收到手軟,不得不又新增了一個門房。
蕭季淩有興趣接見一下,看看那些先前在他面前耀武揚威高高在上的大人們變成如今這種卑躬屈膝小心翼翼的模樣,還真是有趣。
就拿禮部的兩個侍郎來說,自從前任尚書因為國庫一事被呂嗣昭奪職以後,尚書之位因為朝堂上人才稀少而空虛。兩個侍郎躍躍欲試,都對這個尚書之位很是覬覦,因此就想透過三特使的門路來獲得晉升。
陸侍郎,禮部尚書被奪職的第二天就登門去了蕭季淩府上,因貪汙案在前,他不敢送些過分名貴的東西,因此送了一些精巧的茶器。自打進門以後,腰就沒有直起來過,見到蕭季淩就點頭哈腰,恨不得幫他捏肩捶腿。
劉侍郎更是不堪落後,第三天,他進門就拜倒在蕭季淩府邸的中庭內,自稱學生,要向蕭季淩討教為人之道。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向來不可一世身份高貴的讀書人,居然向他們視為下九流的低賤的戲子自稱學生,逗得蕭季淩哈哈大笑。他並不以為恥,見自己的舉動反而討得蕭季淩開心時,他欣喜異常,表現得就像能得到天特使青睞是祖墳冒了青煙一樣。
一個禮部尚書之位,能讓他們不知羞恥,體面盡失。蕭季淩樂得看他們像是跳梁小醜一般左跳跳右跳跳。至於這個禮部尚書之位……他難道有說過誰向他獻媚,他就讓誰當了嗎?
看了他們的鬧劇兩天一陣子,蕭季淩就看膩了,找了個由頭就將他們轟了出去。
最後,禮部尚書之職由一個青年才俊登任了。
正當他們將朝政打理得井井有條之時,壞訊息傳了過來。
北部大旱!
此時正值春夏之交,天氣炎熱卻又不多雨水,更何況是幹燥的北部,情況更糟。
驛丞傳送過來的訊息,說北部已經快要到土地皸裂,寸草不生的地步了。
從傳訊息到姑臧,最少也要十天半月。
也就是說,現在的情況只會更糟。
“驛報上說,北部現在大片的糧食枯萎,下半年幾乎是顆粒無收。再過一段時間,不光是牲畜用水,就連百姓平常用水也要大量縮減。”蕭季淩眼神冷峻。
“怎麼會這樣?北部旱災上一次還是在太宗年間,算起來,已經好久沒有出過旱災了。”令狐雪說道。
“北部沒有旱災則已,一有旱災,情況會比南部的水災還要嚴重得多太宗年間,大涼是何等的昌盛富裕?但是,北部的一次旱災幾乎讓大涼十年的家當都賠了進去。”衛香生自從當了特使,就勤於翻閱大涼歷朝歷代的政務奏章,太宗年間的一次大旱令她印象深刻,“這次……實在是兇險萬分。”
“不要自己嚇自己。我也看過太宗年間關於大旱的奏章,那次那麼嚴重是因為夏季炎熱,卻又多地數月不曾降雨。不僅僅是北部,就連雨水豐盛的南部也受到了影響,可以說是舉國之災。這次的狀況比先前總是好一些的。”
“要不是抄了那些貪官的家,這接二連三的天災還真是不知道怎麼應對。”衛香生感嘆。
“慢慢來吧,我們先想想接下來的步驟,也好安排各地盡快進行反應。”蕭季淩命人搬來了所有關於北部旱災的奏摺。
“預地境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