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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涼三王中,太子的鬥宸宮端莊氣派,儇王的府邸奢華精巧,遙王的府邸最為低調。可在這大好的天氣裡,遙王府,一派閑逸的好風光,十分當得上“天朗氣清,惠風和暢”八個字。
“江至如是雪花……支博彬是雨花?蕭季淩是霜花。”想了一陣子,呂嗣榮終於磕磕絆絆地把三人的真名與藝名對上。
前兩人都抿嘴笑笑算是預設,只有蕭季淩翹了翹唇角說了句:“誒?是嗎?”
“調皮。”這些日子相處下來最讓他記憶深刻的就是這個霜花了,差不多知道他的性子,是以不與他計較。
“你三人各自擅長什麼?”他又問道,看來真的是想好好了解了解自己買回來的這個戲班子。
江至如站在左起的位子,便先回話。
“回遙王殿下的話,在下擅長唱歌。”
呂嗣榮點了點頭,剩下兩人便依次將自個兒吃飯的家夥報了一遍。“在下擅長奏樂。”“在下擅長跳舞。”
“自此,我遙王府才真真算是風花雪月之地了,我帶三位去個地方。”
說得神秘,其實也就是遙王府的後花園。
遙王府後園的圍牆直把外面的一座小山包給圈了進來。從前是作為跑馬訓練的場地,後來無人居住,雜草山花叢生。
待呂嗣榮接手,也並未改變大的格局,只是新植了些喜歡的植物品種進去,又花了巧心思在池邊崖上造了觀景亭。
逢上節氣,有好友相聚,倒真能湊出流觴曲水、飲酒唱詩的風雅之宴。
他這後園,雖不是什麼禁地,但也不會容人隨意出入,將三人帶來只是想表明已將他們看做了朋友,而不是養在府中僅供取樂的樂師、下人。
處得好的兩個人不一定要志趣相投,就像是呂嗣榮一點兒也不喜歡歌舞表演,卻能和三人關系打得十分熟絡。
“這人世,真是變化莫測,一個月前,你我還躺在泰葉園的炕上朝不保夕,如今竟也過上這般安逸的生活。”
支博彬端著一塊石頭在涼亭裡練習臂力,江至如就坐在一邊感慨。
“是啊。一個月前,我們還在顛沛流離,現在卻能坐在皇子府邸的後花園內,度過一個悠閑的下午,實在不可思議。”
蕭季淩靠在另一面將一本遊記看得津津有味。
其實他識字不多,從小到大接觸的文字也就是戲本了,而且班子裡的師父愛好口口相傳。
只因為這本書是呂嗣榮推薦的。呂嗣榮前幾天總在後園看,而且不時發笑,他因血就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待人看完後取來了這本書。
好在呂嗣榮也承諾了可以教他一些不會的東西。
“是啊,瞧咱們季淩都開始做學問了。”支博彬在文化方面是個大老粗,戲本臺詞背得滾瓜爛熟,認字還趕不上蕭季淩。
“我也看來著,可惜看不進去。”江至如嘆息一句。
“看什麼了?”從外面回來的呂嗣榮一回府就趕去後花園,這三人果然在這兒,他隱隱地聽到看書的字眼,便隨便問了一句。
江至如和支博彬站起身鞠了一下躬,就算是行過禮了。其實呂嗣榮吩咐過沒有旁人在場這些禮節就可免了,但如今看來,只有蕭季淩將他的話聽進去了,那兩人始終不能接受一個皇家貴胄與自己的關系太過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