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裳目露驚恐的看向她,這個女人就是一朵帶刺的美麗毒花,難怪連少主也讓他們小心提防這個女人。
朱雀接到指令,開啟牢門走了進去。
弄裳驚恐的向後退著,可她身受重傷,連起都起不來,還能跑到哪裡去?
朱雀點了她的啞xue,一隻手從她的左肩順勢而下,沒用多大的手勁兒,弄裳便已經疼的臉色蒼白冷汗潺潺了。
弄裳從不知道世上還有這樣折磨人的刑訊手法,好疼!殺了她,殺了她吧!
朱雀只是動用了一點手法,弄裳便撐不住了,可見她也是個嬌氣的主兒。
弄裳xue道一被解,便趴在地上大喘幾口氣,臉色蒼白招供道:“神王讓我們找……找一卷血字白玉簡,開頭五個大篆是……是天文祭神簡。”
蕭南屏眉頭一皺,看向弄裳又問:“你們找到幾把鑰匙了?”
“似乎是……是兩把。”弄裳也不清楚,只是記得靖惠王府和安成郡王府裡都有他們的人。
“兩把?”蕭南屏眉頭緊皺,仔細去想,想來想去,似乎只有兩府最可疑。
靖惠王府與安成郡王府皆是家破人亡的太快,她當初就懷疑有人在暗中搞鬼,如今……兩府落敗,定然與這兩把鑰匙有關。
真是讓人意外,靖惠王府和安成郡王府裡,居然會有失蹤千年之久的神鑰。
當初她還和北冥傾絕開玩笑說,說不定那幾把鑰匙都在誰誰誰的墓裡呢。
如今看來,十把鑰匙一直在人世間,從不曾被人拿去陪葬。
如今,十把鑰匙已出現三把,她手裡便有任家的流火紫晶樽。只不過,神王不知道她就是當初多管閑事的東陵公子罷了。
最後,蕭南屏也給了弄裳兩個選擇,一死一生。
弄裳不假思索的選擇生,然後,她被人打暈送去了折桂坊。
聽聞神王殿少主烏羽極為好色,神王殿中女子,凡是長得好的,就沒有能逃脫他魔爪的。
這個弄裳易容很醜,撕開假面卻是個美人兒。
所以,她要把人送還給烏羽,就不知道烏羽敢不敢來救人。
……
樓月斜把湛花蕊身邊的丫環全換了,連紫燻也換掉了。
湛花蕊一肚子委屈化作了火氣,回頭正想拿紫燻她們來撒火,誰知道這個樓月斜如此可惡,竟然把她院子裡的丫環婆子全給換了一批新人。
樓月斜送湛花蕊回了院子,並十分不客氣的她說明:“表小姐,威王府沒有主子隨意打罵下人的不良風氣,這一點請表小姐記清楚了。如果她們犯了什麼錯,只要不是死罪,表小姐都可以派人告知我一聲,我自會按府中規矩懲罰她們。如果她們犯了死罪,也請表小姐在殺她們以前,先得到一份確鑿的證據,萬不可汙衊了他們,讓府中的規矩就此給壞了。”
“樓月斜,你……”湛花蕊自打進了威王府,之前對樓月斜這個能幹的女管家多滿意,現在就對這個太能幹的女管家多討厭。
“表小姐,王妃打殺個下人,還要有個罪證確鑿,更不要說您了。”樓月斜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心裡卻在嘆氣,府中唯一能憑心情殺人的人,也只有王爺了。
可王爺也不是濫殺無辜之人,只有妄圖對他居心不良的人,犯了他禁忌的人,他會一怒之下將人殺了。
王妃殺人比較多,畢竟王妃管的事多,遇上糟心事也多,作死的人更是擠破頭皮往王妃刀口上撞,這可就不怪王妃心狠手辣了。
湛花蕊被樓月斜氣的頭疼,最後還病了。
樓月斜對此還是按規矩來,派人找了個藥婆來,專門貼身伺候湛花蕊的飲食,監督湛花蕊準時吃藥。
反正府中大夫很清閑,就好好為這位表小姐開方抓藥滋補補身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