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怕縣主再討厭她,最後嫁進威王府後,縣主還是會抬舉她做個姨娘伺候威王爺的。
……
威王府
北冥傾絕回府先去向他祖父問安,之後才回了玉屏院沐浴更衣。
蕭南屏從外頭回來,便也去向老威王先問了安,之後才回了玉屏院。
回來後聽聞北冥傾絕在沐浴,她便揮退麒麟她們,她進房後便鎖上了房門,翻箱倒櫃找出了她的鞭子。
之後,她去了浴房。
北冥傾絕已經泡了很久了,也覺得洗的差不多了,便走出浴池,去屏風上拿了棉布浴巾在擦身,然後……他家夫人就拎著鞭子殺氣騰騰的踹門進來了。
蕭南屏踹了一下門,嗯!挺結實的,木質不錯。
北冥傾絕手拿擦身浴巾,赤|裸著身子望向他家今兒依舊肝火很旺盛的夫人。
蕭南屏握著鞭子殺氣騰騰走到他身邊,如蛇的鞭子碰了碰他肌肉線條優美的臂膀,紅唇勾起一抹柔笑道:“夫君,你怎地是越發的膚白貌美了呢?”
北冥傾絕偏頭看一眼在他背後作亂的鞭子,他抬眸對上她含怒的眸子,又是心中一片茫然,不知他今兒又是怎麼惹著她了?
蕭南屏走到他身後,一手搭在他肩背上,纖指如撥弦般輕輕點撩著他還沾有水珠的肌膚,舌尖輕舔唇瓣幽幽說了句:“我剛從肅王府回來,還遇上傅華歆了。”
北冥傾絕這下明白了,準是傅華歆對她說了寧清芷送他請柬之事了。
蕭南屏看著眼前這位如玉的美人兒,怎麼就那麼想抽他一頓呢?
“我天生越曬越白,夏日太陽又毒,所以……有些蒼白了,對不起夫人,冬天我盡量把自己弄黑,讓你看著順眼點,請夫人莫要為此生氣傷了身子。”北冥傾絕想穿上衣服再和她解釋收請柬之事,可是她的鞭子……夫人,這樣玩鞭子會玩出人命的。
“我不稀罕你把自己弄黑,我只是在想著怎麼毀了你的容,讓你沒辦法再去勾引那些狂蜂浪蝶……來採你這朵嬌花啊。”蕭南屏已經拽開了他抱在懷裡的浴巾,手裡的鞭子戳在他結實的胸膛上,眯起的桃花眼裡滿是殺氣騰騰的笑意:“說,為何要收下寧清芷給你的請柬,你就這麼喜歡看菊花開,滿地傷嗎?”
菊花開,滿地傷?北冥傾絕眉頭一皺,總覺得她說這話是有深意的。不過,她的鞭子所觸之處可越來越危險了,他還是先招了吧?
事到最後,他,坦白從寬了。
後來,他還是受到了很嚴厲的懲罰。
麒麟不知道主子到底對威王殿下做了什麼,反正,事後威王殿下讓她把重陽菊花宴的請柬,送還給了寧清芷,並且還帶了句話:“我們姑爺說了,他這輩子最不想看的花……以後就是菊花了。”
“這,這是為何啊?”寧清芷拿著那張請柬,不解的看向這名黃衫少女。
麒麟對此也不是很清楚,便只能對寧清芷悄聲說了句:“我們姑爺懼內!好了,我先走了,不必送。”
寧清芷手拿請柬,眉頭緊蹙,眼底逐漸浮現一抹憤恨之色。原來是蕭南屏在阻止北冥傾絕參加重陽菊花宴?很好!
玉娥一聽之前那位姑娘說威王爺懼內,她小臉便是刷下子白了。
威王爺懼內,那怎麼還可能會娶縣主進府做側妃?縣主不做威王側妃,她又如何當那個俊美無儔的男人的姨娘?完了,全完了。
“縣主,翁主有請!”一名婢女低頭走進來,稟道。
寧清芷將那張請柬遞給了玉娥,她整理下內心煩躁的情緒,這才舉止貴雅端莊的款步出了花廳。
……
碧蘭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