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不對啊!書房裡沒人啊!她之前都看過了,所以……嗚嗚嗚,她該不是青天白日遇見鬼了吧?
身穿黑鬥篷戴白色面具的男人,伸手拽走了那隻差點掄到他胸口上去的斧子。
小賊渾身發抖的緩緩轉過身去,只看了對方一眼,她便嚇得雙眼一番暈倒在地了。
窗外的兩個勾魂使者對視一眼,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左邊的說:“老大把人嚇暈了。”
右邊的說:“老大太可怕了。”
書房裡的某老大,一手舉著斧子,盯著地上那被嚇暈過去的小賊,他慘白的面具後,那雙眸子泛著幽冷之光,淡冷的吩咐了句:“把她交給公子。”
“是!”兩名勾魂使者立正領命,等他們老大拎著斧子離開後,他們才跳窗進去,把那個小賊架起來拖了出去。
書房的門依然緊鎖著,幾個人全都不走尋常路,一個個翻窗可賊溜了。
在書房的地面上,遺留下一把刀鋒雪亮的匕首,孤寂的躺在櫃子旁冰冷的地板上。
……
東陵府,花廳。
蕭南屏已經沉默很久了,顧溪怕不是瘋了,居然要讓她投資開設一個豪華賭場。
而這個猥瑣的男人,居然是什麼賭神?這世界也是瘋了嗎?
顧溪坐在旁邊,握拳抵唇輕咳聲道:“咳!人不可貌相,這位香如畫公子……”
“等等!你說他叫什麼?”蕭南屏覺得她是聽錯了,這麼猥瑣的一個人,怎麼能叫這麼一個美好的一個名字呢?
香如畫長得是不錯的,就是眼神和唇邊的笑很猥瑣,好似個時時刻刻都在發|騷的騷人。
顧溪又忍不住握拳抵唇咳嗽一聲,偏頭靠近她低聲說:“他只是天生精力旺盛,所以……也是身不由己的。”
蕭南屏偏頭面無表情的與顧溪近距離對視著,聲音一點沒壓低,淡冷冷道:“你找來一個精|蟲化形的人,幫你我看場子,你是想開業第二天賭場就倒閉嗎?”
“精|蟲是什麼蟲?”香如畫坐在一旁挺無趣的,忽聽到這麼個新鮮詞,他不由插嘴猥瑣的笑問了句,這話一聽就是在罵他下流。
可是,他還是有點好奇,是下流難聽,還是這個精|蟲難聽。
蕭南屏從面無表情到冷若冰霜,眸光幽冷的看著也是一臉好奇心的顧溪,她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道:“你們這些只用下半身思考的男人,就是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那檔子下流之事。”
“呵呵!”香如畫詭異一笑,看向這位東陵公子,手中摺扇一搖道:“香某是個下半身為重之人,而東陵公子你……後庭更為重吧?”
他之前可聽說了,東陵公子落水玄武湖傷了身子,自此便是有心無力了。
後來,便傳出來東陵公子身邊有一個男人。
想來,這位如今有心無力的東陵公子,養男人就是為了被人壓吧?
顧溪臉色也不好看了,香如畫這些年來可是越發的恃才傲物了。
若不是因為他賭技過人,他也不會與之談這筆生意了。
蕭南屏輕抬手示意玄武退下,對於這樣恃才傲物之人,挫他銳氣,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
顧溪一看到蕭南屏眼中的殺氣,他便知這香如畫是慘咯。
敢惹東陵公子的人,他可已經有好幾年沒見到過了。
蕭南屏見麒麟進門,便對麒麟吩咐了聲:“去準備一些賭具來,我要和香公子較量下,看看他有沒有資格當本公子新開賭場的管事人。”
“是。”麒麟應一聲,便轉身離開去準備賭具了。
香如畫眉毛一挑,勾唇笑看向這位東陵公子。小小少年,不過十五六歲的模樣,若不是靠家族祖蔭,他如何能小小年紀便成了一個名滿天下的鉅富商賈?
顧溪對這個猖狂至極的香如畫已經沒興趣了,他一手擱在羅漢床中間的小茶幾上,與對麵人邊喝茶邊談道:“之前你和我說過,如果將來有機會,一定要拯救天下。如今這機會不是來了嗎?咱們一起建個銷金窟,專門掙那些為富不仁之人的錢。然後……你可以在各地開私塾,甚至是開書院當山主。當然,建立一些孤獨園也可以,老弱婦孺和孩子,您可以一起收容起來,讓他們力所能及的自力更生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