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拜高堂,兒孝媳順母慈祥!”
傅華歆與商海若雙雙轉身跪在紅色蒲團上,低頭向麗水夫人感恩一拜。
“夫妻對拜,地久天長一雙人!”
傅華歆與商海若攜手起身,對面而立,微低頭相互一拜,心中甜如蜜。
“禮成!送入洞房,願新人相濡以沫,恩恩愛愛,早生貴子!”
“慢著!”傅華歆正牽住商海若的手,想與她入洞房,好好看看他的美新娘呢!
不料,卻忽然蹦出一道不和諧的聲音,破壞了這喜悅的氣氛。
蕭南屏一見來人是鄭氏,她便一個閃身過去,一把掐住了鄭氏的脖子,將人直接暴力的拖了出去。
賓客都聽聞過這位定安公主脾氣不好,手段兇殘。
可聽聞是聽聞,看到卻是看到啊!
北冥傾絕的臉色也是一冷,他看向傅華歆冰冷的說了句:“這事我們處理,你先陪閼辰回房。”
“嗯。”傅華歆請輕點下頭,便一手自後摟住商海若的纖腰,把人帶出了喜堂。
麗水夫人端莊貴雅起身走過去,對眾人賓客微笑說道:“多謝諸位賞臉來參加我兒婚禮,喜宴已在前頭備好,還請諸位移步前頭,好好喝我兒一杯喜酒。”
“諸位貴客,請!”京墨伸手微笑做出請的手勢,帶著這群很不捨離開,還想看熱鬧的賓客,去了前頭宴席場。
麗水夫人在那群賓客全都離開後,她才轉頭看信北冥傾絕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鄭氏為何會出現在歆兒和閼辰的婚禮上?”
她其實想問的是,鄭氏怎麼還沒死,差點破壞兒子的婚禮,真是該死!
“這事還得從年初一那日說起。”北冥傾絕神情凝重的與麗水夫人說起了年初一那日,他與蕭南屏遇上鄭氏之事。
麗水夫人耐心的聽完他所說的事,便是眉頭一皺道:“你們當真是糊塗,怎能信了鄭氏這條毒蠍子的鬼話?”
“南屏也是不想大過年見血,故而才會放了鄭氏一馬。”北冥傾絕雖然知道他們當初的決定錯了,留下鄭氏就是一個隱患。
可如果再來一次,南屏依然不會願意大過年殺人見血,他也依舊會支援南屏的決定。
麗水夫人看著他眉頭緊皺道:“你先去前頭幫忙招待賓客,我去看看鄭氏。”
“是,二伯母。”北冥傾絕這回倒是自願去幫忙招待賓客了,不過臨走前,他還是多說了句:“二伯母,商蔓也許也在肅王府內。”
“嗯,我知道了,我會和南屏丫頭揪出她來的。”麗水夫人眼中浮現殺氣,誰若是想作死,她一定成全。
北冥傾絕轉身去了前頭,招待賓客。
……
後花園
蕭南屏拎著鄭氏到了四下無人的後花園,將其丟在地上,一腳狠踩在她胸口上,眸光陰冷寒聲問道:“說!商蔓到底想做什麼?”
鄭氏被她一腳踩的嘴角都流血了,她雙手想去搬開她的腳,得到卻是更沉重的一腳壓下。
蕭南屏腳下加大力度,俯身眯眸盯著她,紅唇輕啟勝寒如冰道:“今日你若敢不說,我立刻帶你回定安公主府,讓你嘗嘗人彘是個什麼滋味兒。”
鄭氏的臉色刷一下子就白了,也不知是因蕭南屏過於用力把她傷的太重了,還是她被“人彘”二字給嚇著了。
蕭南屏對於逼供,她可有的是手段,不怕鄭氏不招出商蔓的下落。
鄭氏胸口疼的厲害,在蕭南屏嗜血冷酷的眼神下,她艱難的顫唇道:“我與她……進府後,就分開了。並不知道她……她去哪裡,又要做……做什麼。”
“你們進府就分開了?是她讓你出現引起我們注意的?”蕭南屏腳下用力,見鄭氏一臉痛苦的艱難點頭,她心中便炸開一道響雷,冷聲喚出人吩咐:“把她押回府關起來,嚴密看守。”
“是。”兩名勾魂使者,一左一右架起暈死過去的鄭氏,鬼魅般的飄忽離去。
蕭南屏運著輕功急忙向新房方向飛去,抵達新房院外,她聽到新房裡喜娘在伺候他們夫妻和合巹酒,一切似乎都很順利平靜。
可是,她總覺得有什麼地方是不對勁兒的。
新房裡的酒菜不可能有問題,那是朱雀親自安排的。
並且,為了謹防意外,她可是把春情這位風月門主都遣來照看新人了。
所以,酒菜沒問題,不然春情早就咋呼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