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傾絕熱情起來如火,冷卻起來又似冰。
他是喜歡上了與蕭南屏這般胡鬧,可他卻又他的原則,每到關節時刻,他便會自制力恐怖的及時收手,絕不在婚前越過那最後一道底線。
蕭南屏抬手捂住雙眼,唇邊勾起一抹苦笑道:“再這樣下去,你沒把自己憋出毛病來,我倒要先慾火焚身死掉了。”
“我也可以幫你,你教我就可以了。”北冥傾絕的嗓音低沉而沙啞,不死平日那般的清冷如水。
可這樣帶著情慾的沙啞嗓音,無異於是最為誘人瘋狂的媚藥。
蕭南屏伸手扣住他後脖頸,仰頭吻上他水潤殷紅的唇瓣,牙齒狠狠的啃咬蹂躪他雙唇,恨不得活活咬死他這個死心眼兒。
她是造的什麼孽?老天為何要配給她這樣一個死心眼兒的男人。
北冥傾絕被她壓倒在柔軟的床鋪上,他很順從的任由她發洩般的蹂躪他渾身上下。
雖然他知道,他後頭會慾火焚身的很難受,可他還是隨她去胡作非為的折騰了。
蕭南屏折騰了他一個時辰,從戌時到亥時,她自己先累的筋疲力盡趴下了。
她這是在做什麼?吃力不討好,最終舒坦的還是他……
北冥傾絕臉上的情潮還沒退盡,白皙如玉的俊美臉龐,臉頰泛著微紅,一雙漆黑的墨眸幽幽的盯著趴在他身邊的豔美女子,衣衫半解,香肩微露,青絲烏黑柔亮的散在背後,膚白如雪,發黑如墨,這樣的對比,透著一絲柔媚慵懶的誘惑。
“嗯?你不會還要來吧?”蕭南屏這沙啞的嗓音都帶上哭腔了,都說男人對這事食髓知味,一旦被人伺候舒坦了,便會所求無度折騰死個人兒。
北冥傾絕自後伏在背上,衣衫不整,墨發自肩上滑落,撩人的輕輕拂過她手背,他將唇貼在她耳邊,嗓音低沉沙啞,輕聲說一句:“你教我,我伺候你。”
轟!蕭南屏這會兒不僅僅是臉紅心跳了,而是整個腦海裡都炸開了。
他一個俊美無儔的大美人,衣衫不整的伏在她背上,用著低沉沙啞帶點小魅惑的嗓音,貼在她耳邊說要……讓她教他伺候她?
呵呵呵,這是看她還沒死,故意來想讓她血脈僨張而死的吧?
“你不教,我不會。”北冥傾絕伏在她背上,淡粉瑩潤的指尖繞玩一律青絲,他就這樣歪著頭近距離望著她,一瞬不瞬的像個極為認真求學的孩子。
蕭南屏已經把自己給埋被子裡了,她要怎麼教他這種事?世上又有那個女人手把手教一個男人怎麼伺候她的?這是有多挑戰她的底線?
“嗯?你也不會嗎?”北冥傾絕還在纏著她求教,如果她也不會,他可以去求教祖父。
祖父成親生子過,對於男女之事,應該是甚為清楚的。
蕭南屏一感到背後壓力驟減,便嚇得猛然抬起頭來,轉身便伸手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整個人拉了回來,重重的撲壓在了她身上,差點沒把她的肋骨給壓斷了。
“你沒事吧?”北冥傾絕見她一臉痛苦的模樣,他嚇得便忙單臂撐著身子,一手伸出為她揉了揉胸口,不對!好像是肋骨處,不知道有沒有事?
蕭南屏被他無意識撩的渾身冒火,雙手抓緊他的衣領,翻身壓住他身材非常不錯的身軀,低頭與他四目相對,笑得燦若春花,聲柔語媚道:“雅嵐你如此好學,我又怎能小氣的不教授你男女敦倫之道呢!”
“敦倫?”北冥傾絕眉心輕蹙,他雖然不清楚男女之事的細節,可敦倫之禮到底是何意,他在書中還是曾瞭解過的。
他只是想幫她,可不想提前與她行夫妻之禮。
蕭南屏把羅帳一拉,隨手脫了自己的上衣,俯身依偎進他懷裡,揚手掀被把他們二人的身子蓋住,被窩裡便穿出了許多奇奇怪怪的聲音,衣服更是一件件的被丟擲了帳外,淩亂的散落了滿地。
……
隔壁房裡,傅華歆可是翻來覆去睡不著了。
最後他臉色陰沉的起了床,隨手拿件衣服披在了肩上,便穿上鞋出了門。
玄武和京墨在老威王房間裡輪流守夜,此時玄武已睡,守上半夜的是京墨。
京墨覺得房間裡太悶,便開啟半扇窗,倚在窗邊賞賞月,吹吹風。
而就在他吹風賞月心情正愜意之時,忽然看到一抹矯捷的身影,推開窗戶,翻進了容王爺的房間裡去了。
嘶!如果他沒看錯那抹身影……那好像是他家王爺吧?
王爺深更半夜爬容王爺的窗,這事兒,嘖嘖嘖!怎麼瞧都是很居心不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