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華歆被撞的流鼻血,又暈過去了,這一個弄不好,可就要命的大事了。
……
曲蓮被蕭南屏急匆匆請來,一進屋,便看到傅華歆詐屍了。
傅華歆只是想裝暈讓大家多關心他點兒,那曾想大家關心他過頭了,居然把曲蓮這個仙醫給請來了。
他要是再裝下去,肯定要被這無良父女給坑害了。
因為,曲蓮是帶著銀針盒來的。
這一針針要紮下去,他不死也夠受的
蕭南屏沒好氣怒瞪傅華歆一眼,就沒有見過這麼欠揍的人。
麗水夫人呆愣一下,隨後,便是揚起手裡的拂塵就抽這個嚇掉她半條命的兒子。
“哎呦!娘,娘,我頭暈著呢!閼辰,救命,救命啊!辰辰救命!”傅華歆為了躲他親娘這一頓打,摟著商海若的腰肢,便撲到了她懷裡求庇護。
商海若到底是對他心軟的,她攔下了麗水夫人,苦笑說道:“二嬸,他說得對,他始終傷著了,頭痛是有可能的。”
可也只是有可能,至於真頭疼還是假頭疼,那就只有這個人自個兒心裡清楚了。
“辰辰辰辰辰辰,你說得對,我頭疼著呢!絕對不能再受刺激了。”傅華歆這是耍賴的抱住商海若不撒手,對於他親娘這兇神惡煞的目光,他還是不看了吧。
北冥傾絕緊握手中劍,眼中的擔憂化作了怒氣,轉身便離開了。
商海若一見北冥傾絕生氣了,便是好生的無奈一嘆:“瞧瞧你這都做的什麼事?雅嵐這一次生了氣,沒有個十天半月的,是斷不會再理會你了。”
他們三人中,季沈打小便最頑劣,很愛捉弄人。
雅嵐又是個過於認真的性子,每回都因為擔憂季沈而上當。
當雅嵐最後發覺自己被季沈騙了後,便會對季沈不理不睬個十天半月,絕對是日子只多不少。
可季沈每次都是死性不改,惹得雅嵐生氣,回頭一鬨人就大半個月,哄好還得作死的捉弄人。
反反複複,折折騰騰,他也是永遠不嫌得心累。
傅華歆對於北冥傾絕關心他的事,他自然是心中很高興的。畢竟有個冷冰冰的兄弟,這可是件枯燥又糟心的事。
可這人外表冷歸冷,心卻是熱乎的,對身邊人,總用著別樣的方式關心著,保護著。
“臭小子,回頭你要是哄不好雅嵐,老孃一定讓你負荊請罪。”麗水夫人是一面對她這兒子,仙姑立馬變悍婦。
提起這……她就覺得好心累。
“負荊請罪?用不著對我這麼狠吧?”傅華歆有點不服氣的嘟囔一聲,見他親娘又要抬手打他,他立馬忙擺手道:“行了行了,我回頭好好哄他還不行嗎?一定把他哄好了,我發誓!”
麗水夫人得了她這欠揍兒子的保證,她才收了拂塵,請了曲蓮出去。
曲蓮與麗水夫人到了院中,便向她告辭了。
麗水夫人本想送送曲蓮這位小師叔的,可見對方拒絕,她便沒執意相送了。
而在另一個房間裡,一盞油燈昏黃,倆人對坐相望。
坐了一會兒,北冥傾絕便故作一臉平靜道:“我想睡了。”
“那就睡吧!”蕭南屏單手托腮笑望著渾身不自在的他,真不懂他年紀輕輕的一個武將,怎麼就能一肚子全是文人的迂腐思想呢?
北冥傾絕看著她,好似在說:我都要睡了,你怎麼還不走?
蕭南屏被他這直白的眼神逗笑了,可她就裝作看不懂,還很壞的起身拉著他走向床邊。更是到了床邊後,還使壞伸手推他躺下,單膝跪在床邊,居高臨下的摸著他剛毅的下巴,俯身勾唇笑調戲他道:“美人兒,今晚我好好服侍你如何?”
北冥傾絕躺在床上,望著她越來越湊近的紅唇,他猛然伸手摟住她的腰肢,翻身把她壓在身下,低頭吻上她柔軟芳香的唇瓣,舌尖輕挑撬開她緊咬的貝齒,深入與她唇舌糾纏。大手更是不老實的在她身上放肆的撫摸,指尖挑開了她的腰帶,扯開了她的衣襟,撫上她細白的脖頸,親吻她嘴角、臉頰、一路肆虐下移去……
蕭南屏眼眸含霧水濛濛,臉頰緋紅豔如霞,紅唇嫣紅輕啟一聲嘆息,一條纖細的玉臂繞上他脖頸,一隻纖纖玉手順著他脖頸撫摸而下,靈巧的鑽入了他衣襟之內,指尖的撩撥,如撩扣住人心絃,激發出一陣陣顫抖的情緒波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