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濃,總有些事在發生。
比如,隔壁房裡,就有點曖昧不明的聲音,斷斷續續的傳出。
……
翌日
趕路的時候,傅華歆目光邪惡的沖蕭南屏擠眉弄眼笑,更湊過去小聲道:“昨晚你們倆……很會玩。以後還是悠著點兒的好!我擔心雅嵐的腰被你耍斷了,那以後可就不好玩了。”
“嗯?”蕭南屏柳眉一皺,轉頭看向他,勾唇冷笑道:“你要是真擔心他的腰,不如你來和我玩啊!姐姐啊!一定讓你好好嘗嘗姐姐這手中鞭子的滋味兒。”
“呃?這個就不必了,我還是比較喜歡閼辰陪我玩。”傅華歆笑著與她拉開一定的距離,走到北冥傾絕身邊,低聲好奇問:“昨晚她抽你鞭子怎麼沒聲啊?還有,鞭子抽你的時候,真的又那麼讓您欲仙欲死嗎?”
回想昨晚那些細微的喘息和呻吟聲,一聽就是很欲仙欲死的,不然他這性情清冷的兄弟,也不可能如此的失態啊!
北冥傾絕目視前方,周身冷氣外洩,緊握手中重溟劍,一副隨時會拔劍劈人的樣子。
商海若及時過去拉走了傅華歆,這個沒眼力勁兒的,沒看到雅嵐耳朵都紅了嗎?還敢湊過去調笑雅嵐,也不怕雅嵐會惱羞成怒把他給削成人棍。
蕭南屏腰間掛著一把鞭子,手裡玩耍著一把雪亮的匕首,她走到北冥傾絕身邊,與他並肩而行,勾唇偏頭小聲笑問:“你還好吧?昨夜似乎是洩太多精氣了,我早上還怕你趕路沒精神呢!”
這人是個極為自律的人,不!是禁慾,像個和尚一樣過日子,連自慰都沒有過。
這一點,是她昨晚“親手”瞭解到的。
北冥傾絕的耳朵和脖頸都泛起了淡淡的粉紅,也就是臉上易容著,才會看不到他羞澀的臉紅了。
“心跳這麼快?生氣還是害羞了?”蕭南屏更是放肆的挽住了他手臂,一雙纖纖玉手,柔若無骨的順著他肌肉流暢的手臂摸下去,最後與他十指交扣,頭靠在他臂膀上,心情很好的望著前方的嵐煙青山而笑。
北冥傾絕只感覺到一股酥癢的觸感,隔著衣袖的衣料點在他手臂上,讓他渾身上下都一陣酥麻,心尖上更是好似被人輕戳了一下,酥麻瘙癢,蠢蠢欲動的熱流在血液裡亂竄,然後凝聚在了小腹處熱乎乎的,感覺又陌生,又有點熟悉。
對!是熟悉,昨晚她對他那樣的時候,他身體就是這樣古怪的變化。
不禁撩的北冥少主,就這樣丟人的在趕路時,被人摸下手臂……而動情了。
“嗯?怎麼了?”蕭南屏正專注的左手指尖繞玩著那把匕首,右手被人驟然緊握一下,她便左手快速的握住匕首柄,轉頭看向情緒有點波動的他,目光中浮現一點疑惑,不明白這安靜的路上,到底是什麼讓他情緒如此波動起來了呢?
北冥傾絕停下腳步,轉身低頭望著她,伸手握住她的左肩,力度有點大,代表他此時的心情有點緊張。
蕭南屏眼底的疑惑之色更濃了,她挑眉勾唇看著他,非常作死的撩人調笑道:“你這是怎麼了?看著我的眼神,怎麼就這樣像頭餓狼呢?”
北冥傾絕眸光幽深的望著她嘴角微揚的淡粉唇瓣,喉頭輕滑動一下,握著她肩頭的大手,一點一點的撫摸而上,白皙修長的手指輕撫著她雪白細嫩的脖頸,指尖輕捏一下她粉嫩柔軟的耳垂,繼而向後移去,大掌扣住她後腦勺,低頭便吻住她幹淨淡粉的水潤唇瓣,柔軟芳香,帶著一絲絲淡淡的花香,如蘭似桂。
傅華歆一回頭看到這情況,便想使壞的吹口哨壞某人好事。
商海若及時出手點了他xue道,這才阻止了他的又一場花樣作死。
蕭南屏被吻的頭暈眼花腿發軟,這是缺氧了。
意外的吻,打她個措手不及。
緊貼的身軀,炙熱灼人,還伴有點男朋友的小動情變化。
唉!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發生什麼事了?
怎麼就能走著走著,某人就忽然發情了呢?
北冥傾絕是親夠了後,便松開手轉身就走。
蕭南屏腳下一個踉蹌,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一個借力,便趴到了他背上去,一隻手更是自後摟住了他窄瘦的腰身,心慌慌的長舒了口氣:“呼!你是想要摔死我啊?”
把她吻到渾身發軟,然後扭頭就走,這是什麼毛病啊?
咦?不是毛病,是害羞了啊?
北冥傾絕耳尖紅的很,被她這樣自後貼身抱著,他身體緊繃的差點都把重溟劍給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