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兩個人,太喪心病狂,絲毫不在乎別人深受著怎樣的折磨。
呼!他還是去找閼辰吧!這兩個人,他實在是受不了了。
“今夜我去找你。”北冥傾絕低頭與蕭南屏互不退讓的對望著彼此,頭也沒回的對傅華歆說了這麼句有點曖昧的話。
傅華歆走著走著腿一軟,差點給跪了。回頭沒好氣瞪了他一眼,怒甩了下豔紅的大袖,腳尖一點,連不遠處的九曲橋都不走了,直接如驚鴻掠過水面,向著湖對面楊柳垂青的草地而去。
雙腳落在柔軟的綠茵草地上,他拂袖回頭隔水望向那兩抹依偎在一起的身影,怎麼都覺得牙好酸。
真不明白,北冥傾絕這樣一座冰山,是怎麼被蕭南屏給融化的?
莫不是,蕭南屏天生是座火山,所以才能把北冥傾絕這座冰山給高溫熔化了?
嗯哼!有可能,很可能!
蕭南屏在傅華歆離開走,她才倚靠在北冥傾絕懷裡,抱臂偏頭笑看向他問:“你們之間在打什麼啞謎?晚上去找他?做什麼啊?不會是偷情給我和容王爺戴綠帽子吧?”
依照人的正常心理,會有這樣的報複舉動,也實屬正常。
北冥傾絕溫柔的眸光變得幽冷,薄唇緊抿成一條線,骨節分明的大手,就那樣不溫柔的捏住了她尖尖的下巴,低頭惡狠狠的吻住她柔嫩嫣紅的唇瓣,好一番蹂躪後,才放開她,轉身向著花廳走去。
蕭南屏在原地一臉懵然的眨了眨眼睛,好半天才抬手撫上自己有點疼的唇瓣,微微有點泛疼,是被他粗暴的咬破了。
呼!真沒見過這樣的男人,一點解釋不給,倒是先懲罰她一頓?這是何道理啊!
北冥傾絕進去一會兒後,還沒等到蕭南屏跟來,他便有提劍走了出去。見蕭南屏還站在原地發呆,他便大步走過去,將她打橫抱起來,轉身闊步走向飯菜已擺好的花廳。
蕭南屏雙手摟住他脖頸,洩憤的一口咬在了他頸側上,留下了一個淺淡到齒痕,她這才算出了心裡的一口氣。
北冥傾絕好似不知道疼一般,被她咬了一口,照樣沒事人似的,闊步走進花廳,抱著她到了飯桌旁坐下。
蕭南屏一得自由便推開了他,她挨近老威王坐,伸手接過藍水給她盛的蓮藕排骨湯,纖指拈著白瓷湯匙,低頭悶不吭聲的小口喝起來。
老威王見她一臉的不高興,便以為是他大孫子又犯錯了。這張口就要瞪眼訓孫子,忽然,他看到他大孫子頸側多了個牙印兒,還很新鮮,一看就是剛被人咬的。
呵呵!麒麟還說他沒這麼快抱重孫子,現在呢?瞧瞧,牙印都烙下了。
麒麟在一旁偏過頭去,不想去打擊老威王。
唉!他們主子和威王殿下啊!要是真睡了,那必然是滿身都是香豔痕跡,哪能就一個小小的牙印兒啊?
呵呵,這也太低估她家主子的如火熱情和威王殿下的威武雄風了。
玄武是個單純的孩子,見北冥傾絕脖子上有牙印,他便從懷裡掏出一瓶藥,好心的送給對方道:“這個是小古怪送的,抹一下就不疼了。”
北冥傾絕抬眸看向一臉關心他的玄武,難得的說了句:“謝謝!我不需要,送你家主子吧。”
玄武這傻孩子,一向很實誠,北冥傾絕讓他送給他們主子,他就一轉手把藥瓶遞向他們主子了。
蕭南屏放下湯碗,伸手接過那瓶藥,轉頭看向身旁男人,勾唇咬牙笑說道:“我給威王殿下你收著,早晚都會用上的。”
“謝謝!我不需要。”北冥傾絕轉頭與她對視著,清楚看到她眼底浮現的火焰,心知她是真生氣了,他便又深思斟酌的說了句:“以後也盡量不讓你用到。”
撲哧!屋裡所有人可都忍不住笑了。
老威王笑的含蓄,沒有發出聲,只怕人家姑娘臉皮薄會不好意思。
麒麟笑的最狂癲,玄武卻是一臉懵然,完全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
蕭南屏眯眸嘴角勾笑看了北冥傾絕一眼,淡淡收回目光,執筷為玄武夾了只雞腿,笑的很溫柔道:“乖乖吃飯,好好長個,千萬別學某人多長心眼兒。”
“哦。”玄武很乖的點下頭,端起飯碗,悶頭夾菜吞飯。
主子此時心情很不好,這一點,他還是能察覺出來的。
麒麟也不敢繼續笑了,主子的怒火,她可不想去承受,還是便宜威王殿下吧。
老威王滿眼笑意的喝了半碗湯,瞧著今兒這道水煮肉片不錯,他也就多吃了幾片,然後……不孝孫子就把這道菜端走了。
北冥傾絕把水煮肉片放到了玄武面前,輕啟唇冷冰冰道:“謝謝你的藥,肉全給你吃了。”
“呃?謝謝。”玄武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