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情慾言又止,最後無奈的嘆了嘆氣,“伶兒好像連我都不認識了……她似乎很害怕別人碰她……”
赫連君烈聽著就有幾分心疼,也沒多想立馬推門而入。
這次洛伶聽到有人推門,原本剛從床邊踏到地上的腳,立馬又蜷縮了回去。
眼神又陌生又戒備,彷彿面對的是極為害怕的人一般。
赫連君烈終究沒有進去,此刻赫連君烈的心在滴血。
是他不好,是他的錯,不然他的伶兒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鬼醫呢?”
如風上前,“已經叫過了,這會兒應該過來了。”
如風話一落,怪老頭便出現了,臉上的神情也是很凝重。
“怎麼了?那丫頭呢?”
赫連君烈往屋裡看了看,可僅僅是這樣,洛伶的眼神就很恐懼,很害怕。
赫連君烈眉頭緊皺,心裡的疼絲毫不比此時洛伶所承受的少。
“她這是怎麼了?”
赫連君烈撇了墨無言一眼,那個意思很明顯。
墨無言幹咳兩聲,“這丫頭應該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說著墨無言徑直走進了房間,而洛伶戒備的更厲害,墨無言也不管她,直接拿出一根銀針,紮在了洛伶的頭上,然後洛伶一瞪眼,看然後雙眼無神,在緩慢的閉上了眼睛。
有些昏倒之勢,赫連君烈眼疾手快的立馬接住了洛伶,摟著洛伶讓她靠在了自己的肩上。
隨後墨無言才開始探查洛伶的脈搏,但墨無言的臉色並沒有緩和,反而有些凝重的樣子。
“小丫頭的脈象很亂啊……你這臭小子,趕緊告訴老夫這些日子究竟發生了什麼!”
赫連君烈看了一眼洛伶,才慢慢開口,將連日、來,所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墨無言。
墨無言聽聞,心裡才慢慢有數了。
“這丫頭原本就被這樣對待過,在強悍,心裡自然也還是會有些陰影的。這些日、子來的疲憊,還有各種煩心的事情,全部堆積在一處,又突然見宮情受傷,然後又吸入了合歡香……總之就是一個後遺症。”
“本王只想知道,能不能讓她恢複!”
墨無言點點頭,“倒是可以調理,不過這個丫頭心裡背負了太多的東西,剛剛那個樣子只怕就是她最軟弱的那一面。”
赫連君烈沒有說話,只是薄唇緊抿,很顯然他很同意墨無言的話。
“不過即便是調理好了,只怕若是在受這樣的刺激,又會複發,屆時在想治好,只怕更難了。而且,你剛剛說的不能讓別人觸碰,只怕也不一定能恢複。”
赫連君烈眼神動容,“無妨。”
只要她能回到正常的樣子,也比此刻要好。
墨無言無奈的嘆了嘆氣,“將她放到床上吧。”
赫連君烈立馬將洛伶放平,然後墨無言才開始紮針。
這樣過了一個時辰,墨無言才弄好。
“好了,我在給她開些藥,每日、熬給她喝。明天就能醒過來,不過醒過來之後,可能她會選擇忘記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赫連君烈點點頭,“嗯。”
隨後墨無言給洛伶開了方子,本想交給玉指玉緋她們,但卻被赫連君烈拿了過去。
墨無言也猜測到赫連君烈想幹什麼,這兩個人受得苦難當真是不少,一個剛好,另一個又躺下了。
也不知這兩個人是什麼樣的命格。
當下墨無言也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然後又離開了冷淩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