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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宮情的心裡充滿了自責,與懊悔。
她忘記告訴伶兒,她那幾天回了郊外的小院了。
只怕此刻的洛伶並不知道,昨夜洛伶昏睡的時候,整個人有多令人害怕。
就像是做了極為恐怖的噩夢一般,不管是誰接觸到洛伶,昏睡中的洛伶都是張牙舞爪的。
玉指玉緋還有她,都被洛伶傷到了幾分,就連赫連君烈身上也有被洛伶各種抓咬的傷痕。
好在赫連君烈並沒有放開洛伶,而是緊緊的將洛伶護在懷裡,到最後伶兒才安分下來。
這些宮情不敢告訴洛伶。
依照伶兒的性格,本不該是這個樣子,但是如風分析可能是連著上次洛伶在煙花樓的事情,還有她被人假扮受傷的事情,所以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宮情強忍眼淚,端著熬好的清粥走到洛伶的床邊。
可就是這一舉動,洛伶的戒備又提了上來,似乎眼前的人已經不是洛伶了,又跟昨晚的洛伶一模一樣。
“伶兒,我是宮情!你說過的,要幫我報複那些傷害過我的人!伶兒,來,把剪刀放下,先吃點東西。”
宮情像哄孩子一般,柔聲的哄著洛伶。
“宮情?”
洛伶一開口,像是完全不認識她似得,宮情只覺得心裡一難過,又想哭出聲來。
但宮情咬了咬牙,還是忍住了。
“嗯,我是宮情,是情兒。”
“情兒?”
洛伶不斷複述著,像是在想什麼,最後洛伶的戒備在慢慢放鬆。
宮情找準時機,坐到洛伶身邊,“對,我是情兒,來,把剪刀給我,我不會傷害你的。”
洛伶半信半疑,才又小心翼翼的將剪刀交給了宮情。
宮情此時更加難過了,只怕伶兒這是沖擊太大,連她都不認得了。
宮情趕忙將剪刀收了起來,又端著清粥坐到了床邊,舀起一勺清粥遞到洛伶的嘴邊。
可洛伶卻很戒備的看著那碗清粥,宮情的難過又多了幾分。
宮情笑著,將清粥喂到自己的嘴裡,嚼了幾下才吞進去。
然後又舀了一勺,遞到洛伶的嘴邊,洛伶這才小心翼翼的吃了幾口。
沒關系,只要伶兒還好好的,還能吃飯,就比什麼都好。
好不容易小半碗粥喝完了,宮情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當下想要牽過洛伶的手,但是就在宮情剛要接觸之際,洛伶立馬又蜷縮回了床角。
宮情特別想哭,這一點兒都不像伶兒。
可她什麼都不能說,什麼也都做不了。
宮情端著空碗,看了一眼洛伶,便想踏出房門。
卻在踏出的那一刻碰見了赫連君烈,眼神竟是擔憂之色。
赫連君烈見此,心一下就懸了起來。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