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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再繼續阻止下去,似乎也沒有多大的意義和區別,不妨就應了。
“好,你跟著去也行,但是你要保證,一直跟在隊伍後面,不管發生了什麼,看到了什麼,都要保持鎮定,不能沖動行事,給我們增加什麼不必要的麻煩。怎麼樣?姑娘,你可以做到嗎?”
連城鈺看著面紗女,正了正臉色,嚴肅地說道。
面紗女微微有點猶豫,她不是不知道連城鈺這話的意思。
他是在警告她,無論等找到了冷月晨的時候,他安然無恙也好,受了重傷也罷,一旦她走出了這座林子,都要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有看到過的模樣,無論什麼人問起,她都不可透露一個字。
全都是為了保全冷月晨身為月國尊貴無比的冷王爺,月國所有百姓們眼中、心目中的戰神獨一無二的神聖形象和地位。
皇家中人,本就將所謂的名聲和地位,看得比自己的姓名還要嚴重,其實,也沒什麼好奇怪和詫異的。
“好,我答應你,可以做到。”
面紗女點了頭,一臉鄭重的模樣,讓連城鈺明白了她已經聽懂了自己剛剛那番話的言外之意。
不管她的來歷和目的是什麼,至少在這一刻,她還不是他們的敵人,所以,他也不需要那麼處處都提防著她是不是?
連城鈺在心底深處默默地思忖著,眼中對面紗女的警惕就隨之減少了幾分。
“那好,走!”
轉眼,連城鈺就帶著身後的那些侍衛,以及面紗女繼續往黑漆漆的密林深處而去……
此刻,密林深處的一叢灌木後面,冷月晨緊緊地抱著氣息越來越微弱的安安,一臉的警惕之色。
也許是深夜,密林之中的空氣越發稀薄了起來,空氣靜謐得可怕,這樣的時刻,偶爾不知道從哪裡傳來幾聲猛獸的嘶鳴之聲……
抱著已然身受重傷的安安,冷月晨自然是不能暴露自己,跟那些在密林之中生長了很長時間的野獸們繼續搏鬥的。
雖然憑藉著自己的武功,冷月晨有自信能制服那些兇殘至極的野獸,但是那樣做,除了白白消耗掉體力之外,甚至都無暇顧及安安的安危了。
所以,似乎現在的冷月晨只能緊緊地守著安安,不能讓她再度被那些嗜血的野獸給傷到。
想到這裡,冷月晨的俊顏上閃爍著懊惱的神色,一貫敏銳如他,居然也被那隻狡猾的畜生給騙了,沒能在第一時間發現不對勁,沒有第一時間接觸掉危機!
不,不是“差點”,冷月晨低頭看了一眼懷裡面的人兒緊緊皺著的柳葉眉,還有那張臉色原本紅潤,而此刻卻越發蒼白得如同一張白紙的安安,心中的懊惱之意更加深濃了幾分!
現在,因為他的疏忽,是已經釀成大錯了。
冷月晨怎麼也沒有想到,明明應該死透了的野狼屍體堆裡面,居然遺漏了一頭最最狡猾的野狼,更沒有想到,那頭野狼居然也能那麼沉得住氣,等待著他們從樹上躍下,站到地面上,放鬆了警惕的時候,再趁機給他們最最致命的一擊!
最愚蠢的還是他懷裡躺著的這個女人!
他好歹也是一個男人啊,就算是被那條該死的野狼攻擊了,了不起也就是背上多一條傷疤罷了,流點血根本就不算什麼。
但是,她卻偏偏要在那個時候,選擇了推開他,自己承受了野狼的那最致命的一擊!
冷月晨迅速地反應過來之際,只來得及將安安的身體微微拉偏了些許,雖然躲過了那條野狼的另外一隻利爪,但是卻沒有能完全躲過它的攻擊。
冷月晨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條該死的野狼,另外一隻利爪堪堪地從安安的小臂旁擦過去,“斯拉”一聲劃破了安安的半邊衣袖,在她那條白皙如玉的手臂上面留下了深深的一條傷痕!
冷月晨怒了,眼眸越發深邃地可怕,渾身散發著來自地獄死神一般的陰冷氣息,左手接過安安倒過來的纖細身體,另外一隻右手快如閃電地從安安的腰間拔出了那把鋒利的短劍。
那把短劍的刀鋒,在空氣之中閃過了一道暗藏死亡氣息的寒光,在那條野狼再次不要命似得撲過來之際,眼睛眨都沒有眨一下,
就伸手一揮,手中的短劍就直直地割破了那條野狼的脖子,一小道泛著溫熱之氣的新鮮血液在半空中凝固了半秒,就呈直線掉落到了地面上,伴隨著一聲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