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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為何如此緊急地喚我過來?”
喧鬧的長安街,一間清淨、雅緻的包廂之中,一個面容英武的男子拿起了眼前桌子上面的精緻酒壺,一邊兒為對面男子手邊兒的小酒杯中斟滿了酒香濃鬱的烈酒,一邊兒語氣之中染上了一絲急切,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意外的事情?”
對面的男子拿起了那隻斟滿了烈酒的酒杯,輕輕地拿到了嘴邊,輕酌了一口,整套動作高貴又優雅,容貌也是妖媚非常,一雙勾魂攝魄的桃花眼之中閃著精光,與他那一身耀眼的鮮紅衣裳相得益彰,此人正是白羽。
“白立,此次找你過來,是想問問你,你來到這月國這麼久了,可曾遇到什麼可疑之人?可曾不小心暴露了你身為風雪城中人的行蹤?”
白羽放下了湊到嘴邊的小酒杯,妖媚無比的桃花眼看著對面的英武男子,淡聲開口問道。
對面的英武男子一愣,看著白羽妖媚的容顏,眼神深處染上了幾分驚慌的神色。
白羽自然沒有錯過他眼神裡面的忐忑和驚慌,妖媚又魅惑的桃花眼微微眯起……
“怎麼?還不準備如實說來嗎?!白立,你還想要隱瞞到何時?!”
原本柔媚的嗓音突然一厲,就像是寒冬天氣裡面掛在房角屋簷底下的那根泛著森森寒意的冰淩,那股寒意,彷彿在下一秒就能真切地冷到別人的心底深處!
“城主恕罪!其實,屬下在前些日子,突然發現被一夥兒不明來歷的黑衣人給跟蹤了。但是為了不在月國打草驚蛇,引起注意,暴露行蹤,屬下就特意選在了一個相當僻靜的地方,將那夥兒黑衣人給引了出來,就地解決了。”
對面英武的男子見白羽明顯是要發怒的徵兆,“撲通”一聲響就半膝跪在了地上,額頭有冷汗微微冒出來,一五一十地將自己身上發生的蹊蹺事情如實招來。
“為何不早點通知本城主,非要本城主親自來問才!”
白羽一掌拍在了身前的精緻木桌上面,使得木桌之上飄揚起了一層薄薄的細塵,木桌的桌角也在微微顫動著……
白立額角的冷汗更多了,極力壓抑著心間突然湧起的那麼驚慌,繼續如實交代著說道:“這件事情,起初屬下以為可能只是一夥普通的街頭劫匪罷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屬下還是偷偷跑去調查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來歷了,這幾日剛剛有點眉目,本想著再多等幾天,徹底查清楚了那些黑衣人的身份來歷之後,屬下再纖細地通知城主……”
風雪城裡面的所有人都知道,白羽這個人,忍耐力本就不是很好,尤其是在他發怒的時候,若是這個時候,還學不會察言觀色,順著他的意思一五一十地將整件事情如實招來的話,白立很肯定自己的下場會是什麼,那絕對比直接死去了,還要來得痛苦一百倍不止啊!
很多的時候,越是美麗,可能就越是危險,外表看上去美麗、魅惑又妖嬈的東西,危險程度很可能就是同樣如此!
“白立,你跟在本城主身邊,算起來,也差不多已經有五、六年了吧?”
白羽將投放在單膝跪在他面前的男子身上的目光收回來,右手再次拿起了方才放回小木桌上面的那隻小酒杯,放在手中漫不經心地把玩著,說出來的話語似乎變得同樣的漫不經心起來。
雖然他這句話以後沒有了之前那句迸發出來的淩厲和尖銳,還有危險,但是白立聽著卻一點兒都沒有那種放鬆的感覺,還是一樣的、止不住的心慌和忐忑。
“回城主,是的。屬下的確已經跟在城主身邊五年半了。”
小心翼翼地回答著,白立看著此刻顯得一派悠閑姿態的白羽,心下不解他為何要如此一問?
“這麼長時間了,以你對本城主這麼多年的瞭解來看,你說說——不服從本城主的指令,隱瞞重要情報,本城主應該對你做出何等的處分才合適呢?”
妖媚又魅惑的桃花眼流連在手指之間的小酒杯上面,柔情似水的眼神宛若是在看著他最愛戀的情人一般,姿態慵懶,卻充滿了危險的氣息。
“城主饒命啊,屬下知罪,不管城主對屬下何等處分,只求城主不要將屬下趕出風雪城,驅逐出去就可以!屬下……屬下可以將功折罪的!”
白立的心顫抖著聽完了白羽所說的話,英武的臉上最後勉強維持的淡定終於徹底消失不見了,砰砰地磕著涼冰冰的地板,對一派悠悠然,端坐著的白羽求饒道。
“白立,你應該清楚,就在你決定隱瞞情報的那一刻開始,等著你的只有這樣的結局。可你卻還是要選擇去明知故犯,你覺得,違背了“忠誠”二字的你,本城主還可以繼續選擇相信嗎?”
風雪城,最是注重“忠誠”二字,不論是誰,所做下任何舉動,若是違背了這兩個字,等待著他的只能是被驅逐出風雪城,永生不可踏入風雪城這樣一個結局。
雖然殘酷了些,卻是風雪城裡面的所有人都共同信守的宛若鋼鐵一般的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