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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時分,整個冷王府都被籠罩在一種說不出來的靜謐之中。
深邃的夜幕之中,月色散發著悠悠的光,越發撩人,但是慘白、慘白的月光,又為形影斑駁搖曳著的樹葉草叢增添了幾抹無法言喻的陰森、恐怖感覺。
夜色一點點越發深沉了,冷王府裡面大多數的人這個時候恐怕都已經入了夢鄉了吧。
安安小小的身子倚靠在柴房裡唯一的那扇小小的四格木製窗欞前面,看著外面的場景,以及那抹熟悉的月光。
夜間沁涼的晚風不經意地吹拂起她兩鬢間的發絲,安安單薄的身子,不自覺地就感到有些許微微的冰涼,但她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痴痴地看著外面,彷彿外面是有什麼特別有趣的東西在吸引著她的全部心神一般。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
看著看著夜空之中明亮的大月亮,安安的腦海裡面不知怎麼的,就突然跳出了這句詩,自然而然地脫口而出。
藉著柴房外面那隻燈籠昏暗的熒光,安安只能看到外面不遠的地方,慘白的月光直射進柴房外面的那光潔如鏡的地面上,再反射到正前方的那條石子小路上,便消失在了那條石子小路的盡頭,遠一點的長廊,雖然裝扮地很華麗,但是安安卻覺得沒有絲毫被驚豔到了的感覺。
也是,哪怕是沒心沒肺如她,這個時候被某人像關犯人一樣的關在這裡,什麼風景落到了她的眼底,都是乏善可陳的了吧!
也不知道冷月晨那廝準備關她到什麼時候,她什麼時候才可以出去呢?
以為這樣她就會認輸求饒了嗎?未免也太小看她了吧!
安安撇嘴,離開了那扇窗欞,坐在了她臨時為自己鋪好的“稻草小窩”上面,隨手輕輕地拍了拍那層柔軟的稻草,安安就準備躺倒下來。
誰知道,突然身後嗖的一聲,似乎是有什麼東西一下子竄到了她的身後。
安安拍著身下稻草的手指緊張地微微有些發白,這個時辰了,這樣的地方,剛剛竄過去的,不會是……老鼠吧?!亦或者,是小強?!(小強=蟑螂)
越想越有可能啊,這下子她該怎麼辦,天知道,她安安可是最怕那種專門選在夜間出沒的小東西的啊!
欲哭無淚,真是古話說得好——屋漏偏逢連夜雨,越怕什麼就越來什麼!
可是她要休息了啊,不能大方到把她剛剛好不容易鋪好的“稻草小窩”
讓給那些小東西啊,不然她睡哪兒啊!
鼓足了勇氣,安安閉起了眼睛,猛地一回頭,然後緩緩地睜開了那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
結果……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她太緊張,産生幻覺了不成?!她剛剛明明是聽到了什麼動靜的啊,怎麼可能是什麼都沒有,這絕逼不科學啊!
不管是否科學,人品安安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在空曠的柴房搜尋了好幾遍,都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東西來,她終於還是不得不承認,果然還是她太緊張了吧。
安安再次坐回到稻草上面,準備躺下來休息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柴房的外面卻又毫無徵兆地響起了一陣腳步聲,腳步聲放得很輕、很輕,讓安安覺得那彷彿是一位身輕如燕的女子,穿著輕薄精緻的繡鞋踩在地面上所發出來的聲音,格外地讓人聽不真切。
“誰?誰在外面?!”
安安沖著柴房外面喊道,然而回答她的卻是一陣寂靜。
安安雖然此刻有點害怕,但是同時又很好奇,想看看外面到底是什麼?
這樣想著,安安不動聲色地爬起來,悄悄地移動到了柴房的那扇窗欞那裡,偷偷地從那裡往柴房門口的位置看過去,結果卻依然是什麼都沒有看到,別說人了,連鬼影都沒有一個。
安安正準備原路返回呢,可是卻感覺到好像哪裡不對勁兒?
下一刻,安安激動了,她知道哪裡不對勁兒了!
貌似,好像柴房那兩門板之上扣著的厚重鐵鏈和鎖沒了!
她真的沒有看錯吧?!
安安淡定不下來了,立刻快步地走到了柴房門口那裡,低下身體,沿著窄窄的門縫兒看過去……真的沒有鎖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