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就走路,少貧嘴。”
“本王說著大實話,你卻覺得我在貧嘴。”
白小玲揚了揚自己的拳頭,“再套路我,小心我揍你。”
赫連啟倒是將臉湊了過去,“來吧!揍吧!”
“不要臉!”
“哈哈哈!”
出了鮮蔬超市,白小玲坐馬車,赫連啟原本堅持騎馬,但是他如今傷了一隻手,騎馬很容易從上面摔下來,所以便和白小玲坐同一輛馬車。
到了白府,白府門口的守衛見了白小玲,他們問道“三小姐,您回來了!”
“爹和二孃可在家?”
“在呢!老爺這些天並未外出。”
“爹現在在何處?”
“老爺在書房。”
白小玲和赫連啟往書房走去,在半道上遇見白玉衣,白玉衣的眼神痴痴呆呆地看著白老爺書房的方向默默流淚,就連白小玲他們走到她身邊,她都沒有發現。
“二姐,你怎麼了?”
白玉衣被白小玲嚇了一跳,她連忙擦了眼淚,“沒……沒什麼……”
今日的白玉衣,給她很不一樣的感覺,以前白玉衣和白小玲針鋒相對,特別是上次玉湛的事情出了以後,她和白小玲可以說是斷絕了往來,如今白玉衣對她的態度,也太隨和了一些,而且她剛才看書房方向的表情,既有傷心,又有害怕。
“守衛說,爹在書房,我今日過來找他,有些事情,二姐要隨我一同進去嗎?”
白玉衣聽到“爹”這個字,她渾身一顫,眼睛已經不敢看向白小玲,她說道“不,不去了!”
白玉衣越是這樣,白小玲就越是懷疑,白府肯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這件事情,白玉衣是知道的。
赫連啟也發現了白玉衣不正常,他問道“白二小姐是身體不舒服?”
“沒有的事。”
“那……”
赫連啟的話還未說完,書房的門已經開啟了,“白老爺”從裡面走出來,他咳嗽兩聲,道“沈夫人和壽王來了,真是難得!”
“白老爺”是白小玲的爹,但是由於上次玉湛一事,“白老爺”與白小玲兩人鬧了不愉快,所以才這般與她說話。
“爹,你還為上次的事情怪我呢!我不讓玉湛跟著你回去白府,其實是因為玉湛這個人並不簡單,我害怕他去了白府,會對你們不利。”
“白老爺”一甩衣袖,“那你也不該對爹那樣說話,當時真覺得是白養了你這個女兒。”
他們說話之間,白小玲與赫連啟一直盯著“白老爺”,而“白老爺”語氣淡定,從表面來看,沒有什麼異常。
白玉衣見“白老爺”出來,她下意捏緊了衣角,眼睛也不敢看他,盯著地面。
“白老爺”看了一眼白玉衣,他厲聲道“早就讓你不要相信玉湛那小子,你非是不聽,現在可好,誤了自己終身不說,還落了一個不好聽的名聲,說你兩句,你還委屈了?給我回屋去,別在這裡礙眼。”
是真礙眼,還是害怕露餡?
赫連啟道“玉衣姑娘,本王這隻手在剛才下馬車的時候,不小心磕了一下,還請玉衣姑娘為本王換藥。”
“白老爺”道“壽王,這恐怕不好吧!”
他沒回答“白老爺”的話,而是又繼續問白玉衣,“玉衣姑娘,可好?”
赫連啟這麼執著,看來他也對“白老爺”生疑。
而“白老爺”也不能淡定了,“壽王,雖然玉衣曾經嫁人,但是她現在已然與玉湛和離,這恐怕有些不妥。”
“白老爺呀!本王只是讓白二小姐替我重新包紮一下手,又不是要與她做些什麼。”
“壽王,話雖如此,但是人言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