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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的爹牽著牛,和白小玲往沈家的幾畝田地走去,她遠遠就看見沈逐浪在挖地,她跑過去,嘴裡叫著:“逐浪,逐浪。”
在田裡幹活的其他人聽到聲音,都停下了手裡的活,看著一抹粉色的身影朝著沈逐浪跑去,男人眼裡驚豔,女人眼裡嫉妒。
白小玲的確和蓮花村的婦人不一樣,蓮花村的婦人,每天面朝黃土背朝天,就算只有十幾歲的姑娘,大多都是面板蠟黃,由於吃不飽,一個個面黃肌瘦,身高不高。白小玲和她們相比,她膚白貌美,而且還能賺錢,不知道被多少人家惦記著。
田地裡,二柱子的娘用鋤頭杵他,對他使著眼色,“二柱,你看沈家的小寡婦怎麼樣?”
二柱子聽了這話,他的黑臉一下子紅了,他更加用力地挖了一鋤地,只吐出一個字,“美。”
二柱子的娘也高興,白小玲進了鎮子一天就賺回來了那麼多銀子,如果她家的二柱子能把她娶了,這不就是娶了一隻會下金蛋的雞麼?以後她可就擺脫吃不飽穿不暖的生活了。她也能在死之前,過上幾天富太太的生活。
她喊道:“這不是沈家的小玲麼?”
白小玲聽見有人叫她名字,她看了一圈,終於看到了二柱子的娘,她並不認識她,但既然年紀比她大,她也把她當作長輩,她笑著回道:“大嬸,你好。”
“小玲,昨天下了大雪,今天正在化雪,地上滑,你可慢點。”
“謝謝大嬸。”
這話被正在翻地的栓子娘聽見,可就成了另外一番意思,她說道:“喲!柱子娘,你雖然老了,眼睛可還是好使。白小玲的相公死訊傳來都沒過頭七,你這就為柱子看上她了?”
二柱子是個老實的莊稼漢,聽到栓子娘這麼一說,一張黑臉險些藏到土裡去。
二柱子的娘也不甘落後,她答道:“栓子娘,小玲聰明又能幹,而且在她嫁過來的前一天,沈琮青就從軍去了。小玲還是一個大姑娘,難不成要在沈家守一輩子活寡?”
白小玲有些尷尬地笑著,然後穿過田埂,來到了沈逐浪的身邊,“逐浪,我去林二狗家借了牛,待會兒用牛耕地,你不要再挖了。”
“咳咳……”沈逐浪咳嗽幾聲,然後放下了鋤頭,因為昨晚的事情,他一直不敢看白小玲,但是剛才聽到二柱子的娘和栓子孃的談話,又讓他很害怕,害怕白小玲有一天會真的離開沈家。
聽見他咳嗽,白小玲問道:“你今早喝藥了嗎?”
藥倒是熬了兩次了,但是一次也沒喝上,大舅家裡的三個小孩,還真是什麼都吃,他的咳嗽藥,他們也能當作寶貝喝了。但他並不願意白小玲擔心他,於是說道:“嫂子,我喝了藥了。”
她眉頭微微皺了皺,古代的醫療條件不好,一般的傷風感冒都容易死人,沈逐浪從小就身子弱,吃了兩次藥還一直咳嗽,她有些擔心他。
“要是過兩天還不見好,我帶你去鎮子上再抓一些藥。”
“嫂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