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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 就在沈采采背過身, 慌得不知該躲去哪裡的時候,皇帝已經“噗通”一聲的跳下浴池了。
沈采采簡直就像是受驚的兔子,恨不得立時便逃出去才好。
偏偏皇帝還要在她身後火上添油,慢條斯理的調戲著人:“聽說人家共浴都是互相擦背的, 我先來,還是你先來?”
沈采采只覺得浴池裡的水溫實在是燙得驚人,她整個人都燒得厲害, 好半天才小聲道:“.......說好了是明天的。”
皇帝見著她那幾欲滴血的耳尖, 倒也有些忍俊不禁的模樣, 這便道:“罷了,不逗你了。”
沈采采這才略緩了一口氣,正準備繞過皇帝去拿棉布巾卻又忽然聽見皇帝的聲音——“對了,昨晚上你還咬了我好幾口,後背的抓痕也都還沒好。等沐浴完了, 你來替我上藥。”
沈采采被對著皇帝, 很是艱難的擠出一句來:“......你那傷口都結痂了吧?”就這堪稱神速的恢複速度,哪裡需要上什麼藥?
皇帝的目光落在她光裸白皙的背上,看著幾滴晶瑩剔透的水珠從她背上滑落下來,好似露水從白玉上滑落,越發顯得雪膚清透如玉,堪稱無暇。皇帝的目光越發深沉,語氣卻仍舊是不緊不慢:“還有好幾處沒好呢,要不, 你來看下?”
沈采采真怕自己再和皇帝說下去會腦充血,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只好含糊的應了幾聲,然後逃命似的洗完了這一場澡。她甚至都來不及與皇帝多說什麼,這就裹上外衣,腳步匆匆的出去了。
皇帝後背靠著浴池的白玉池壁,懶洋洋的目送著沈采采像只受驚的兔子一般逃離淨室,目光裡依稀還是帶了幾分的笑意。看沈采采這樣子,他倒是有些期待起明日晚上........
不過,美人都已走遠,皇帝卻也沒了太多旖旎的心思,這便抬手擦洗了一回,很快便也披上外衣,起身回了內殿。
沈采采正坐在臨窗的美人榻上拿著幹布巾擦她沾了水的發尾,見著皇帝來了倒是嚇了一跳,差點沒從榻上跳起來。不過,她眼下身上穿著衣服,倒是比先時多了些底氣,這便又鼓起勇氣抬眼看他,試探著道:“......我替陛下擦藥?”
皇帝看她一樣,微微上首,一派從容的在她榻邊坐下。
沈采采只得將手上的布巾丟開,轉口吩咐清墨去拿傷藥,然後仔細的給皇帝擦了擦藥。
其實,皇帝的傷口確實是沒什麼大礙了——肩頭那一處咬傷雖然重了些,但早便結了血痂;至於背上縱橫交錯的抓痕,大部分也都已經結痂,只有一小部分比較深的被熱水泡得微微發白......
沈采采自己一身青紅,心裡難免有些氣惱昨晚上皇帝那一番折騰不分輕重,而今再看皇帝這一向“皮糙肉厚”的竟是被自己抓成這樣,多少也有些愧疚起來:說起來,自己身上那些至多就是吻痕和指印,沒傷著半點皮肉,可皇帝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流血破皮啊......
沈采采一面用細指沾著半透明的傷藥給皇帝塗上,一面生出一絲絲難得的愧疚來。
不過,她很快便又反應過來了:天啊,昨天是他睡了自己好不好,為什麼自己還要愧疚?有見過被狼吃了的兔子還要愧疚自己肉太硬傷了人家牙齒的嗎?
想到這裡,沈采采那本在塗藥按摩的指尖忍不住在皇帝那被水泡開的傷口處按了按。
皇帝似乎也不覺得痛,坐姿依舊從容,堪稱是不動如山。
沈采采氣鼓鼓的瞪了皇帝後腦勺一眼,暗道:這心機屌不會是故意讓她上藥,故意要勾起她的愧疚心的吧?
城裡人果然套路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