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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采采:“......”
既然皇帝都這麼說了, 沈采采幹脆也不繞著彎子試探來試探去了,她直截了當的把自己的懷疑與皇帝說了:“陛下思慮深遠,明照萬裡, 此回刺客之事想必也是瞞不過陛下的。想來, 陛下應是早有定計?”
皇帝聞言不由挑眉。
然後,他忽然抬手將手上的茶盞擱在了小幾上。雖然他的力道並不是很重, 但青瓷茶盞磕在小幾上時依舊還是發出了清脆的聲響。
因著書房極靜, 這“啪”的一聲更是清晰可聞。
沈采采卻還是維持著鎮定,抬目端詳著皇帝神色, 等著他的回答。
直到此時,皇帝終於又抬眼去看沈采采。他線條冷硬的唇角微挑,似有幾分譏誚:“都已經說到這裡了,你倒不如直接說朕是為了討你歡心使苦肉計好了.......”
沈采采:“......”我不是,我沒有,別瞎說!
沈采采便是再厚臉皮也不至於懷疑皇帝這是用苦肉計討自己歡心。她只是覺得這刺客抓得太快,而且皇帝又是個史書認證過的心機屌,故而才疑心皇帝是將計就計, 藉此引蛇出洞。只是, 聽著皇帝說什麼“為了討你歡心使苦肉計”, 沈采采一時也不知該從何辯起, 一張雪白的小臉漲得通紅,心下又羞又惱,差點都抬不起頭。
皇帝卻好似餘怒未消,黑沉沉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 緊接著便道:“太醫說朕這腿傷要好全至少也要半個月——你覺得:朕便是要使苦肉計,至於對自己下這般重手嗎?”
“不至於不至於。”沈采采被皇帝這麼一說,又覺得自己彷彿真成了那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連忙低頭懺悔道,“是我多心,一時想多了。”
皇帝冷著臉,微微側過頭去不理她,黑沉沉的眸中卻彷彿仍舊含著火。與此同時,他心裡卻是暗暗鬆了一口氣:.......還好,糊弄過去了。
若是換做往日裡,皇帝又何嘗不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便是要將計就計引人出來那肯定也是要讓暗衛暗中跟著以防萬一,斷不會叫自己或是沈采采置身險地。可前夜裡正好碰上沈采采夜裡做夢驚哭,他念及舊事,深知不能自己眼下決不能再想著什麼細水長流、日久生情,他與沈采采這關系不溫不火,確實還得加緊多下幾副重藥——英雄救美、患難與共、生死與共什麼的都可以試一試......
當然,他當時肯定是沒想到自己居然真就這麼倒黴,摔了腿又撞了腰,最後竟是來了個美救英雄.....
皇帝想著當時那情況,心下多少也覺得自己有些失算,臉色更冷了幾分。
沈采采反倒心虛得很,看著皇帝生悶氣的模樣更覺得自己此回是冤枉了好人。
其實,哪怕不說別的,當時兩人從馬上滾下來,也是多虧了皇帝抱著她替她擋了許多。她現下完好無損,皇帝卻是得腰傷加腿傷.......她居然還懷疑對方,這不是恩將仇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