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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經設想過無數重逢的景象, 身為五道宗主,宴夏能夠讓幹爹幹娘看到自己十年來為五道所做的一切, 能夠毫不慚愧的告訴他們,他們交給她的一切, 她都做得很好,她沒有讓任何人失望。
她的確做到了。
但等此刻到了眼前,宴夏依然沒能夠將這些話說出來, 她將頭埋在葉題懷裡無聲的哭著, 倒是弄得葉題和宮間必須要放下先前談論的事情來安慰她這位哭成了淚人的堂堂五道宗主。
直至許久之後,宴夏才終於能夠控制眼淚,只是仍免不了被葉題故意取笑一番。
宴夏已有許多年沒有這般失態過,她微紅了臉連忙打斷葉題的話道:“大爹爹他們呢?他們在哪裡, 怎麼只見到小爹一人?”
葉題攤手玩笑道:“小宴夏果然還是更喜歡你大爹爹, 嫌棄我這個老瞎子了嗎?”
宴夏:“……”不論是從前還是現在,小爹總有辦法讓她語塞。
好在葉題也知道宴夏心中擔憂,沒有再繼續玩笑便主動道:“大哥他們還有事要處理, 等事情結束就會過來了。”
仍舊沒有聽到宴夏的回應,葉題想來也知曉宴夏的擔憂, 於是接著又道:“不是什麼大事,很快就能處理好了,你且安心等著就是。”
有葉題這話,宴夏安心不少,哭了這麼一場又說了這麼一席話,宴夏才終於能夠確定眼前的一切是真實而非夢境, 那種亦真亦幻懼怕失去的感覺,終於也因為緊拽著小爹衣角的實感而漸漸被驅散,她直至此時才終於想起來問道:“小爹……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十年來,他們究竟去了哪裡,又是如何突然回來,宴夏心中雖有猜測,卻依然想要聽小爹親口說出。
葉題面上笑意多了一分無奈,他拉著宴夏在亭中坐下,宮間便適時起身替二人斟滿茶水,為五道眾人所尊敬的宮間先生,在葉題的面前儼然是個最為忠誠的僕從。
但葉題對宮間的反應卻似乎習以為常,他接下宮間遞來的茶,輕抿一口才道:“當時那座陣法把我們帶到了玄界。”
“其實開陣之前大哥也有過擔憂,那是許多年前流傳下來的陣法,就連大哥也沒有用過,誰也不知道它會把我們帶到什麼地方。但當時的情況,除了開陣我們別無選擇。”葉題說到此處,卻是略微一頓才道,“現在想來,也不知當初的選擇是對是錯。”
聽葉題說出這話,宴夏便知此事不會這般簡單,“鬼門在玄界做了什麼?”
“他們與玄界的人做了一些交易。”葉題沉吟著,卻沒有立即將那交易說出來,或者說就連他也並不清楚那交易的內容。
宴夏回想起明傾先前去玄界那一趟,不禁問道:“小爹,玄界是什麼樣子?”
“玄界?”葉題輕笑一聲,話音顯得有些遙遠,“那裡和人界幾乎沒什麼兩樣,但卻又完全不一樣,那裡……就像是另一個人界。”
宴夏聽懂了葉題的意思。
那裡與人界沒什麼兩樣,因為那裡也有天地草木,也有同樣的城鎮和人們,但那裡與人界不同,因為它有著完全不同的過去和未來。
“多年前玄界曾經試圖侵入人界,最後被三門七派阻止,玄界大門關閉,但這數十年來,他們卻一直沒有停止這樣的計劃,鬼門眾人的出現,正好給了他們機會。”葉題將事情娓娓道來,末了才又道,“這十年來鬼門於玄界之中也掀起了不少風浪,說起來也是因為我們。”
宴夏聽在耳中,想到幹爹幹娘們這十年來所過的日子,必然不會那般輕易,她心裡泛疼,喃喃道:“小爹……”
面前是自己一手養大的孩子,葉題又怎會不知道宴夏究竟在想什麼,他毫不在意的笑笑道:“你可還記得你小爹我是誰,這點事情,怎麼會難得住我,就算難得住我,又怎麼難得住大哥?”他隨之又道,“這十年來我們在玄界也沒讓鬼門好過,不久前我們本已快要查到他們的秘密,誰知半途卻被玄界主人所發現,我本以為一場大戰再所難免,不過好在有驚無險。”
宴夏一怔,這才聽得葉題笑到:“說起來也是怪,就在我們交手的時候,從天上掉下來一個人。”
這話讓宴夏心中一驚,她幾乎立即便猜到了那人是誰:“明傾公子?!”
“明傾公子?你認識他?”葉題喃喃反問一聲,似乎對那人的身份並不知曉,宴夏這才想到當初明傾在南河鎮時用的是蘇傾的名字,小爹等人一直在南河鎮中,對於“明傾”這個名字自然也並不知曉太多,她沒有立即去解釋,只接著問道:“後來怎麼樣了?”
葉題挑眉沉吟片刻才終於道:“他一個人……”
“一個人?”
葉題話到嘴邊,像是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點頭道:“一個人打退了整個鬼門的人,還有來援的所有玄界皇室兵馬,打傷了他們大半,差點掀了整個皇宮。”
宴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