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永熙帝聽完,龍顏大怒!
他猛地一拍龍案:“豈有此理!”
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看好的兒子,未來的儲君人選之一,竟然會做出如此荒唐、敗德的醜事!
尤其還是在他四哥重傷垂危,蘇憐月即將沖喜的關鍵時刻!
這簡直是……蠢!蠢得無可救藥!
“來人!”永熙帝怒喝道:“立刻傳寧王蕭澈!還有……吏部侍郎之女蘇憐月,給朕滾進宮來!”
【完了完了!皇帝震怒!】
【憐月和寧王一定要牢牢抓住,那玉佩是沈清鳶送來的這個破綻啊!】
【放心,寧王已經讓人驗了那玉佩了!而且從玉佩上驗出了迷情香的成分了!】
【那就好,可千萬不要讓沈清鳶這個賤人得逞啊。】
御書房的氣氛降至冰點。
沈太傅和老太君站在一旁,面色鐵青,眼中燃燒著怒火。
沈清鳶則依舊跪在地上,低聲啜泣,肩膀微微聳動,一副受盡了委屈的模樣。
沒過多久,蕭澈和蘇憐月便被傳進了御書房。
兩人明顯已經整理過儀容,但臉上殘留的紅暈、眉宇間的慌亂,以及蘇憐月那明顯哭過的紅腫眼眶,都昭示著不久前發生過什麼。
“兒臣(臣女)參見父皇(陛下)!”兩人連忙跪下行禮,聲音都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混賬東西!”永熙帝抓起桌上一個鎮紙,狠狠砸在了蕭澈腳邊:“你給朕說說,你都做了什麼好事!”
蕭澈渾身一顫,連忙伏地請罪:“父皇息怒!兒臣……”
“息怒?”永熙帝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你做出此等禽獸不如的事情,還有臉讓朕息怒?”
“蘇憐月即將嫁與你四哥沖喜,你身為弟弟,竟與她……”
永熙帝深吸了一口氣,有些說不出口:“你將皇家顏面置於何地?將人倫綱常置於何地?”
蕭澈知道,先前書房的事情沈清鳶看見了,而且不止她……
他此刻否認是沒用的,他必須要給出合理的解釋,轉移重點,將髒水潑回沈清鳶身上。
他猛地抬起頭來,臉上滿是委屈:“父皇!兒臣冤枉啊!兒臣是被陷害的!”
“陷害?”永熙帝冷笑:“清鳶親眼所見,你還想狡辯?”
“父皇明鑑!”蕭澈急聲道:“兒臣今日確實……確實與蘇小姐一時失察,犯下大錯!”
“但兒臣並非自願!兒臣是中了藥!中了沈清鳶下的迷情藥!”
說著他便從懷中拿出了那枚被沈清鳶留下的鳳紋玉佩。
“父皇請看!就是這枚玉佩!”蕭澈將玉佩高高舉起,“今日沈清鳶哭著來找兒臣,說靖王病危,將這枚從蘇小姐物品中找到的玉佩交給兒臣檢視。”
“兒臣當時不疑有他,接過了玉佩,誰知……誰知拿到玉佩之後,兒臣便感覺渾身燥熱,神志不清!”
“後來沈清鳶離開,我叫人叫了蘇小姐前來,想詢問玉佩之事,結果蘇小姐在檢視過玉佩之後,也很快變得不對勁!我們……我們都是被這玉佩上的藥所害啊!”
“兒臣已命人查驗過這枚玉佩!上面確實殘留著……烈性迷情藥的成分!那藥雖然十分隱蔽,不好驗出,但太醫自有辦法!父皇若不信,可立刻傳太醫查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