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沈清鳶下的藥!】
【這賤人太惡毒了,不僅下藥意欲勾引寧王,勾引不成,還捉姦倒打一耙!】
【皇帝快查!還寧王和憐月一個清白!】
永熙帝聞言,眉頭緊蹙,只看向跪在地上的沈清鳶,眼神銳利:“沈清鳶!寧王所言,可是屬實?這玉佩,可是你帶去寧王府的?”
沈清鳶臉上瞬間露出了極致的驚愕和不敢置信!
她猛地抬起頭,看著蕭澈,眼中充滿了失望和心碎:“殿下……你……你怎麼能……”
隨即,她轉向皇帝,磕頭道:“回稟陛下!這枚玉佩……確實是臣女今日從太傅府取出,帶去寧王府的!”
此言一出,蕭澈和蘇憐月眼中都閃過一絲得意!她承認了!
“但是!”沈清鳶臉上露出更大的驚愕和後怕,“臣女……臣女絕不知道這玉佩上竟然有……有那種汙穢之藥啊!”
她猛地看向那枚玉佩,像是想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聲音都變了調:“這玉佩……是蘇小姐昨日送到靖王府的,說沖喜之日將近,她要佈置新房,要將她慣用之物放在靖王的院子裡!”
“可就在今日一早!王爺的病情突然急轉直下,咳血不止,瀕臨死亡!”
“夜一統領懷疑是我對靖王爺動了手腳,將我趕出了王府。”
“臣女見蘇小姐送到王爺身邊這玉佩與殿下當初送我的龍紋玉佩極其相似,心中疑慮,才想著……拿著它來請教殿下……”
她頓了頓,臉上露出恍然大悟和細思極恐的表情,猛地指向蘇憐月:“原來……原來這玉佩上竟然有迷情藥?難怪……難怪王爺昨日會突然病情惡化!”
“蘇憐月!你好歹毒的心!你因為我留在靖王府照顧王爺心生不滿,竟然在上面下了這種……這種不知廉恥的藥!你是想做什麼?”
“靖王爺昏迷不醒,驟然接觸這虎狼之藥,怪不得會吐血!”
“除此之外,你的目的,還有在靖王身邊照顧的我吧?”
“靖王病情加重,首當其衝受到波及的,就是在太后面前許諾半個月內讓靖王甦醒過來的我。”
“而且這玉佩上放的是烈性迷情藥!幸而我本就懷疑這玉佩,一直用錦帕包著這玉佩。若是我接觸到了這玉佩,我在靖王府發作……那我……”
她沒有說完,但言下之意已經極其明顯……
蘇憐月是想要用玉佩害靖王病危,陷害沈清鳶。
且若是沈清鳶中了藥,當著靖王府眾人的面發作求歡,那般不堪的模樣,定然會讓她淪為整個京城的笑柄!
【臥槽?還能這樣?】
【沈清鳶真歹毒啊!這藥根本就是她下的,她卻栽贓嫁禍給憐月?】
【憐月根本不用下藥,她只需要將這玉佩放在靖王跟前,就能夠吸取靖王和沈清鳶的氣運!】
【寧王和憐月被反將一軍!】
蘇憐月瞪大了眼,沈清鳶這個賤人!
她冤枉她啊!
“不!不是我!”蘇憐月急忙反駁著:“這玉佩的確是我送到靖王府的!可我從來沒有下過藥!你陷害我!”
蘇憐月聲音愈發急切:“昨天我的確送了不少東西到靖王府,但是所有東西,都是你和那個夜一一起仔細檢查過,確定沒有問題才讓我的人放到靖王府的啊!”
“你如今又要用這個來陷害我!”
沈清鳶連忙辯駁道:“是,你送到靖王府的東西,我與夜一的確挨著挨著一件一件檢查過,但唯獨……除了這個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