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年代久遠,總是提示系統正在卡頓,需要載入。
我知道它是故意的。
池騁很震撼,尤其是看到朱牧讓白蛇吃了她夫君和婆婆。
接下來我們還看到,朱牧每日讓人去街上帶乞丐回來,投餵阿花。
不久朱提郡的街道幹淨了,一個乞討者也沒有。
阿花吃光了府裡的下人,所有人。
朱牧坐在廊下,阿花與她緊緊相偎,一人一蛇,有些寂寞。
院裡桂樹飄香,她將臉貼在阿花身上,孤單地說:「這裡一個人也沒有了,我們回家吧,有我在不會餓著你的。」
他們回了朱提太守家。
太守家的僕人隔三差五地就要少幾個,太守熬不住了,苦苦哀求她:「讓阿花走吧,別作孽了。」
朱牧不高興了,阿花也不高興,豎起身子吐著信子,危險地盯著太守。
太守嚇得不敢說話。
後來,每到晚上,朱牧就將府門開啟,讓阿花自己出去覓食。
朱提郡那麼大,人口眾多,有的是食物。
從此以後,家家戶戶緊鎖大門,晚上有嬰兒啼哭,母親竟然活活捂死了孩子。
「別哭了,妖怪來了,妖怪就要來了。」
民怨滔天,關於朱牧妖魔附體的傳聞愈演愈烈。
有道士、術士前來斬蛇,但無一例外都被阿花吃了。
吃啊吃啊,時間久了總要吃出問題,有個眉清目秀的和尚站在街上,被阿花吃了。
和尚長得好,朱牧還有些捨不得,但架不住阿花是個不解風情的,直接給吞了。
結果吃了和尚的當晚,阿花就死了。
阿花死後,朱牧也垮了,她躺在床上熬了十日,容顏枯憔,面色烏青。
她幹裂著嘴唇,彷彿一下成了可怖的老嫗。
她對太守說:「爹,我要死了。」
太守老淚縱橫,緊緊握著她的手:「牧兒,爹給你請大夫,你堅持住。」
「不會有人來的,他們都巴不得我死,他們想要我的命。」
朱牧說著,骨瘦如柴的手突然握住太守,瞪著幹枯的眼睛,充滿恐懼:「爹,我看到冬郎了,他要吃了我!我好怕......」
太守的手被她握出一道印,但他不在乎:「我的兒,我的兒啊,爹還能為你做什麼?」
「給我建個墓xue,在深山裡,把我和阿花都葬在裡面,朱提郡的人都想害我,把他們吊死在樹上給我陪葬!全都吊死在樹上!別讓他們下來!」
朱牧說著,喉頭一哽,死死抓住太守的手腕,身子像蛇一樣掙紮。
最後面目猙獰,最後瞪著大大的眼睛,死在了床上。
……
池騁半晌回不過神:「太荒唐了。」
我知道他說的是朱牧殉葬一事,解釋道:「朱牧出生在晉朝,歷史上八王之亂,五胡亂華,都是發生在那個時期,本就是天下大亂的年代,一城太守官職很大了,讓半池人給女兒殉葬不是難事。」
鏡面定格在朱牧死前那一幕,給了個特寫鏡頭,一張可怖的臉,直勾勾地盯著我們看。
突然,那雙陰毒的眼睛眨巴了下,活靈活現,咧著嘴詭異地笑。
那場景別提多驚悚了,池騁嚇了一跳,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