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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誰?或者我該稱呼你為荊念?”
夜色裡,男人的目光不複之前的溫和、和善,用一種近乎陌生的目光,且冷冰冰地看著她。
荊念被抓個現行,一萬頭草泥馬在腦海裡奔騰而過,各種說辭想了一遍,然而此時此刻,面對秦錚洞悉一切的目光,她說什麼都晚了。
眼見為實,實到不能再實,踏馬……實透了……
捉賊捉贓,不容她辯解。
再者而言,這段時間裡,她暴露的馬腳太多,秦錚這人原本就不好對付,她掉馬甲不無意外。
唉,算人難算己,秦錚的出現,對她來說是個天大的意外,不可把控的意外。
思及此,她幹脆破罐子破摔,從石門裡走出來,把揹包往地上一扔,“我是荊念,你想怎麼辦?”
秦錚被她這副無所畏懼的態度逗笑,到底誰是撒謊的那個人?
她把撒謊當成家常便飯,他發現後,她不知道羞愧,反而倒打一耙。
這丫頭仗著自己身份特殊,他不敢拿她怎樣是吧?
另外,更過分的是,她竟然可以對著信任的人下手狠辣,用銀針刺他,下手毫不猶豫。
要不是他經歷非常人能忍受的訓練,他如何能抓到她滑溜的小尾巴?
“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秦錚把問題拋回去,一瞬也不瞬盯著她。
實際上,他現在依然覺得神奇玄幻,畢竟猜想始終是猜想,當猜想得到印證的時候,震撼一詞遠不能形容他此刻的心情。
一個普普通通的女高中生,外表與常人無異,裡面的芯子,或者說是靈魂,竟然是另外一個人。
匪夷所思。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他從軍多年,經常在邊境地帶出沒,接過的任務不計其數,這一類,他不是沒接觸過,只是以往他是保護者,並不過問具體的事宜。
如今親眼接觸,親身相處,多少還是會覺得別扭。
荊念尷尬得手腳不知道如何擺放,這臺詞好熟悉,不是楊潔常看的霸道總裁小說男主角專用臺詞嗎?
“錚哥,先跟你說聲抱歉,剛剛我不是故意針對你的,我下手有輕重,只是讓你先昏睡一會兒,沒想到你麼快就醒了。”
“既然被你發現,那我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我實話跟你說吧,我的確不是阮朵朵,或者這樣說,這幅身體是阮朵朵的,但身體裡面的是荊念。”
荊念皺眉,總覺得這樣說自己有些怪,她繼續解釋,“為什麼會出現這種狀況,我也想知道原因,目前來說,對於這個答案我無解。”
“具體的過程,如果你感興趣我會跟你說,不過你放心,既然我現在是阮朵朵,我肯定不會傷害到阮家人,我會好好照顧阮奶奶。”
秦錚對她主動招供的態度尚算滿意,他對她身後的石洞不太感興趣,無非即是風水大師的藏身之處,一些風水相關的事而已。
他想知道,為何她會變成阮朵朵,“時間很晚了,先和我回去,路上再說。”
荊念納悶他如此好說話,伸手指了指身後的山壁,“你不打算進去看看?”
秦錚似笑非笑,眸光含著揶揄,“有什麼好看的,我進去看了也不懂。”
荊念莞爾,不禁佩服他的直爽。
揹包過重,秦錚主動拾起來替她背上,荊念見狀,不好意思和他搶,不免對他又高看了幾分。
兩人原路返回,向著道觀方向疾走。
荊念趁機解釋她為何會變成阮朵朵,以及一系列的前後變故,秦錚聽後,久久沒有回應。
她抬眸,夜色下,他的側臉模糊不清,她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她忍不住問他,“你在同情我,可憐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