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之行,?若出其中。
星漢燦爛,?若出其裡。
幸甚至哉,?歌以詠志。
葉柯聽了,衷心嘆道:“父親文采真是冠絕古今,天下有才一石,父親獨佔八鬥,子恆子建共佔一鬥,天下共分一鬥。”
曹操一愣,隨即哈哈大笑,指著葉柯道:“子文啊,子文,我以為你一向老實,沒想到也會這麼取巧?”
葉柯肅容道:“彰心裡想什麼,便說什麼,哪裡顧得上那麼許多。”
曹操心滿意足,拉著葉柯的手走下山坡。
下山後訊息傳來,日前郭嘉水土不服,在易城養病,因為操勞不多,加上治療及時,現在已然痊癒了。
曹操更是大喜,又在幽州待了許多時日,將公孫度等人斬首,又確定了遼東官署事宜,遂帶領全軍南返。
這一夜宿在冀州城,曹操忽有所得,決定修建銅雀臺,於是留曹植與曹丕在鄴郡造臺,使張燕守北寨。曹操將所得袁紹及公孫度之兵,共五六十萬,班師回許都,大封功臣。
其中葉柯被封為冠軍侯,早先曹操便命他駐節幽州,負責訓練士兵,調撥陳更、高濤二人協助,葉柯麾下三百精騎,因為功勞顯著,其中一百人被曹操調撥到虎豹騎擔任中級軍官,另外一百調撥到宿衛中,由許褚負責統領。
葉柯身邊,便只剩下一百精騎。
此時房間中只有葉柯、陳更和高濤三人,一起欣賞冠軍候的袍服,葉柯倒是沒說話,高濤卻忍不住,躬身施禮道:“將軍,我們負責訓練士兵,可還有徵戰沙場的機會?”
高濤本來是個中等身材,但是修煉了軒轅鍛體術之後,骨節強勁,肌肉盤結,憑空長出許多來,完全是一個高大威猛的巨漢,雙臂有兩千斤的力氣!
葉柯看了他一眼,笑道:“自然有出戰的機會,怎麼,你迫不及待上戰場了?”
高濤昂然道:“末將自遇到將軍以來,一直被委以重用,末將也願追隨將軍建功立業!只是……”
葉柯淡然一笑,道:“那你覺得戰後的賞賜不夠嗎?”
“將軍賞罰公平,對這個我也不擔心。”
“既然這個你也不擔心,那你說這些幹什麼?”
“將軍,”高濤上前一步,道:“我知道將軍為人最重信義,但是主公每次大戰都用我們做先鋒,卻又一次又一次調走我們計程車卒……”
“高濤!”葉柯語氣中帶有五分嚴厲,不僅高濤肅然,陳更也肅然而立。“他是我的父親,又是我的主公,讓我駐節幽州,對我委以重任!只要他一聲令下,便是把我們全部人馬帶走又怎樣?”
“將軍!”高濤分辨道:“末將自然不敢離間將軍的父子之情,可是眼下南方未靖,我等卻呆在幽州,這分明是忌憚我等。”
“南方算什麼?”葉柯冷笑道,“我等都是北方男兒,不慣江水,只有在草原上縱橫馳聘,才是我們所長,鮮卑、匈奴、扶餘、丁零,還有羌胡,你怕沒有建功立業的地方?”
高濤道:“可是將軍……”
葉柯伸手止住了高濤的說話,道:“主公在的時候,我們有馳聘北方的機會,哪怕將來我不是世子,憑著我等一身的武藝,就算是白手起家,難道不能再打出一個天地?”
高濤和陳更對視一眼,這才大喜,道:“誠如將軍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