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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雙雙摔地,夏若螢一反應過來就掰扯他的手起身。但在手冢國光面前秀運動反應神經,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夏若螢雖抓得住時機,搞得了小動作,也無數次奮起反撲。不過反抗多少次,就被壓制多少次。最後手冢國光對她的毅力沒轍,便直接將她抵上樹幹。
兩人都氣喘籲籲,有些狼狽。
手冢國光的眼鏡摔落在地,鏡片上有了一絲明顯的裂痕。
而夏若螢雙手被固在身後,雖被粗魯地對待,但手冢國光卻貼心地用一隻手墊著她的背。
夏若螢氣急敗壞,“我就是想對你冷淡不行嗎?!你是我的誰,憑什麼我不能對你冷淡!我又是你的誰?對你冷淡不冷淡重要嗎?!”
日落從天際緩落,斜斜的餘暉從地平線滑過。四周雖陷入幾絲黯沉,可他的目光卻灼亮得發燙,“你很重要。”
夏若螢被他的目光怔住,但一想到之前的事,心裡又發酸發疼,“那又怎麼樣?你還不是為了打網球比賽,跟我絕交了。”
隨後覺得自己的聲音像個怨婦,連忙冷哼了一聲,“既然這樣,那就各走各的唄,反正你有那麼多陪你打網球的朋友。我……我少了也沒關系,跟我玩得來的人也一抓一大把。”
“我還把你們網球社弄得亂糟糟,說不定你們心裡沒少恨我,覺得我多管閑事。本來就是你們網球部自己的事,我非要插手把網球部弄得這麼難堪。你肯定也不贊同我的做法……不對,是我很多做法你都不贊同。”
手冢國光張了張嘴想反駁說不是,可在夏若螢憋著一股勁,壓根不給他開口機會。
她繼續道:“如果我們不住在一起,不是鄰居電話,其實真沒什麼交集。所以不能因為是鄰居,就強行一起玩。你現在惱火,多半還是因為我突然不理你,但沒關系,只要我以後也不找你,你就慢慢習慣了……”
“嗯。反正少了誰地球都照樣轉,第二天的太陽照樣升起。就算會傷心也只是短暫的,等你以後回想起來,說不定還會慶幸沒有花太多時間給一個不適合自己的朋友。”
“雖然跟你絕交我也很難過,可我發現沒有你,我也可以過得很開心,所以……”
不知不覺,就叨叨絮絮地說了很多。
原來把心裡話說出來也沒那麼難。
以後就能更明確彼此的關繫了,也找到最好的相處模式。
不用為了遷就對方,而改變自己。
他不用聽她說亂七八糟的話。
不用在廟會上,明明可以玩有趣的遊戲,卻要陪著任性她擺地攤買畫畫。
也不用每次兩家人一起出去玩,都承擔照顧她的責任。
更不用明明看不慣她的行為,卻偏偏還要給她收拾爛攤子。
她其實……沒有遷就過他什麼。
唯一的遷就,或許就是,在他不贊同的時候,停止自己不好的行為與做法。
手冢國光只覺腦中亂哄哄又昏沉沉。
他聽得懂她說的每個字,卻忽然喪失了理解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