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練它咬人唄~~”
“……”
這孩子,都把人給逼到自退網球部了,還沒解氣呢。
夏若螢見他還沒掛,“部長,還有事嗎?”
“你在哪呢?”
“啊,狗狗過來了,先不說了。”
折宮理名,“……”
這家夥,知不知道部長有生殺大權?
是篤定他不會拿她怎麼樣?
氣人。
——訓狗分割線——
青春學園圍牆內部。
夏若螢戴著小墨鏡,蹲在地上,手拿一根棍子。棍子末端綁著線,線連著一條毛巾翻過圍牆,毛巾尾部接著還綁了一塊骨頭。
此時,常在這條路上穿梭的一條流浪狗聞香而來。
夏若螢聽著狗狗津津有味地啃完骨頭,慢悠悠地收回棍子與毛巾,並挑了個隱蔽的角落藏好。
她報複人也不只是講究效率,還可以慢慢耗。
比如她昨天見手冢被那個狗東西打傷了手臂,一個惡毒的計謀就在心裡浮現,那就是早晚有一天也讓他嘗嘗被狗咬的滋味。
所以她昨天就順走了木原健史察汗的毛巾,打算每天讓路過的流浪狗一邊嗅一邊啃骨頭,說不定以後聞到這股味道就有了啃東西的條件反射。
就算沒有咬到他,退而求其次地被狗追,她也覺得解氣。
剛搞完,便聽見一聲少年輕柔的喚聲,“夏若?你怎麼在這裡?”
夏若螢抬眸望去,是溫柔如風的少年,不二週助。
她聳了聳肩,若無其事道,“沒什麼呀,就隨便走走,參觀一下校園嘛。”
不二週助掠過她臉上的墨鏡,瞳光複雜地閃了閃,鄭重地說,“對不起。”
如果沒猜錯,墨鏡下,是她哭得通紅泛腫的眼睛。
“啊?幹嘛道歉?”夏若螢先是一愣,隨後驚疑地盯著他,陰惻惻掃視打量。
這家夥這麼鄭重的道歉,難道是佔了她什麼便宜?還是看見她順走別人的毛巾,向網球社部長舉報她了?
不二週助,“……”
她似乎完全誤會了他道歉的理由呢。
他道,“昨天的事,我也有責任。”
如果不是因為跟他比賽,手冢的手根本不會加重病情。
他小學時就認識她,不過和她並不熟。他和手冢是俱樂部認識的,手冢有幾次也帶她來打網球,雖然沒怎麼交流,但透過她與手冢的相處,也算了解她是個鬧騰但可愛有趣的女孩。
後來上了同一所初中,對她也有了更近一步的認識。
一個畫畫很厲害,也參加過不少比賽,但總是認為自己很普通的女孩。
還是一個天天把賺錢掛在嘴邊,小肚雞腸,愛記仇,毒舌刁鑽,非常護短的家夥。
她有很多優點,缺點也不少,不過人都不是完美的,在他看來,甚至覺得她的缺點很可愛。
不過她也有死xue,那就是手冢的管制。
有時候美術社部長都不能搞定的事,手冢國光一個眼神就能讓她安安分分。
他感嘆,青梅竹馬的力量果然是世間最玄學的偉大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