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說,但之前總說能照顧好自己。
結果照顧成這樣,怕不是要被人唸叨了。
被人唸叨的結果可不就是找個人相互扶持的人嗎?
婚姻是最好的途徑。
但段瑩瑩覺得,沒人能配得上師傅。
褚廠長可能勉勉強強吧,他做飯還挺好吃的,起碼手藝比師傅好。
但他不是出國在外面工作嘛。
遠水救不了近火。
“胡思亂想什麼。”南雁給了她個腦瓜崩,“沒影的事兒。”
她該加強鍛煉了倒是真的。
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啊,沒有個好身體,就算有機會也把握不住。
段瑩瑩額頭吃痛,但心裡又有些高興。
師傅不找人結婚,那她還能跟著師傅住。
但又覺得,自己好像沒照顧好師傅。
現在高興不太對。
“行啦小姑娘,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我吃過虧就不會再踏進同一個陷阱,回頭跟我一起鍛煉身體去,瞧瞧你這小身板兒,也沒比我好到哪裡去。”
段瑩瑩很是清瘦一姑娘,抽條似的長個子沒長肉。
不夠結實。
不好。
回頭一塊早起鍛煉。
正說著,又有人過來探病。
季長青得到訊息有點晚,偏生又有工作走不開,等到晚飯後才過來。
“你也不用著急出院,好好住院養幾天,聽我的準沒錯。”
幹嘛出院啊,在醫院裡待得時間越長,首都那邊處理丁海銘那事就越快。
在這方面季長青經驗十足。
南雁覺得自己看錯了人,沒想到季主任還能這麼蔫壞蔫壞的。
不過也是,她不能總被動的等結果,也得給化工部一點壓力才是——
被構陷的人忙著工作累到了醫院裡,而始作俑者卻還沒有得到應有的懲罰。
這合適嗎?
南雁是四月十九號下午進的醫院,二十號下午醒來,原本倒是可以在二十二號出院。
但她沒著急。
等到二十三號上午,孫國興就興沖沖的帶來了丁海銘被處理的訊息。
“這次也是下了狠手,沒再給他留什麼餘地。”
丁海銘到底是化工部的司長,到了地方那也是季長青這一級別的幹部。
沒有實質性的錯誤,但是打電話搞小動作的確不好定罪。
偏生化工部找了個由頭——
破壞團結。
這罪名可大可小,你丁海銘不願意服從部委的調令,那就以“破壞團結”的名頭去接受調查部的調查吧。
三天兩頭的查你,又是調查部那麼個敏感部門,誰能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