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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雪松也沒想到, 南雁會在大年初一這天來到阿姆斯特丹。
換句話說,她應該是國內接到自己的電話後,立馬就出發, 然後又轉乘來到這裡。
他還挺過意不去的,但這事總得解決。
技術上的事情任雪松可以溝通, 但這種工廠耍賴皮的事情, 他是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他們怎麼能這樣啊, 虧得還自詡紳士。”
任雪松的抱怨讓南雁忍俊不禁, “你怎麼這麼傻這麼天真,紳士會不遠千裡去你家敲門,把你家的孩子抱走嗎?”
這個形容讓任雪松瞬間反應過來, 這說的是十七世紀的事情。
荷蘭海盜當時強佔了東南的島, 直到被鄭成功趕走。
“想開點吧,資本的掠奪才有了今天的財富。沒有第一桶金, 哪有今天?便是再道貌岸然,也不過是裝扮得漂亮的偽君子罷了。”
南雁的尖銳讓任雪松目瞪口呆, 他認識的南雁富有學識,不媚上欺下,是一個很正直很有能力的人。
而現在的南雁露出了幾分尖酸,與他想象中大為不同。
“那法國……”
他還記得雨果的那篇文章, 法蘭西、英吉利……
兩個強盜。
“國家之間利益至上,如果沒那麼多利益, 便是親密如蘇聯都可以分道揚鑣, 何況是法蘭西?”
南雁笑了起來,“革命老區又如何, 這裡思想輸出是不少, 但也是管生不管養。”
這頗是俗氣的比喻讓任雪松笑了起來, 這些天來第一個笑容。
他著實被荷蘭這邊的態度給氣得夠嗆,著急上火卻又找不到解決的辦法,只能幹著急。
南雁單槍匹馬的到來,一開始倒是讓任雪松有些沒信心,現在倒是有了底氣。
看穿了“敵人”的本質,也沒啥好怕的。
當年的聯合國軍都被他們趕跑了,現在又有什麼好怕的?
外國人該怕他們才對。
畢竟他們才是光腳的那群人。
南雁來到這邊後倒是不著急了,吃飯的時候仔細問了任雪松,反反複複的確定下來,這才去找那邊公司。
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
不過在此之前,南雁來到阿姆斯特丹之後就跟這邊公司打了電話,說想要當面洽談合作的事情。
沒有約定具體的登門拜訪時間。
冷不丁的到訪讓人猝不及防。
荷蘭這邊並沒有讓南雁和任雪松等太久,直接以“總經理不在,需要預約”的理由“趕走”南雁。
任雪松再度吃到閉門羹,“我有問過,他們與匈牙利那邊簽訂了合同,想要把給我們的機器賣給匈牙利,那邊趕時間。”
“他們的時間是時間,我們的就不是嗎?行了,不用擔心,來荷蘭哪能只在阿姆斯特丹溜達,我帶你去其他地方逛逛。”
任雪松對於這個其他地方還挺好奇,“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