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在了運河畔建廠,南雁還是想要把大運河利用起來。
公路第一個排除,鐵路的話……
其實這邊還真得再修建一部分鐵路,廠區內本身也得再修建鐵路線。
但這個鐵路工程建設安排的很靠後,暫時可以排除。
實際上排除一個兩個選項後,最後能妥善利用的就只有水路。
但大運河啊……
任雪松得過些天才能把資料給她,南雁也沒閑著,從水利局找了幾個人,去考察天津到滄城的大運河了。
五月份的日頭開始變得毒辣起來,南雁坐在船頭上,發現了一件很讓人糟心的事情。
她有點暈船。
之前在西湖玩的時候也沒這感覺啊。
但是這幾天,不是往當地的水利部門跑,詢問資料就是坐在小船上重新測量水面寬度、水深。
她很沒出息的暈船了。
一臉菜色,彷彿下一秒就會從船頭掉下去。
水利局的技術人員有些擔心,“南雁同志你還好吧?要不喝口水?”
水。
南雁想起了那句著名的話——
水是有毒的。
“我沒事。”南雁嘴唇幹涸,她是真的不想喝水,這幾天在運河上晃悠的,看見水有點難受了。
技術員搖著小船,笑著打趣,“南雁同志就跟我剛開始工作那會兒似的,整天測水位在水上漂著,看煩了就覺得自己倒不如一頭栽進水裡一了百了。”
南雁沒想到這都能找到同道中人。
“那後來怎麼解決的?”
那技術人員笑呵呵道:“後來?後來就在臉盆裡紮猛子,我都學會了閉氣功夫,差不多能憋一分鐘吧。”
南雁聞言大為震驚,“這麼厲害?”
“聽他胡說,他是站在船頭不小心掉下去,等撈上來倒是把這恐水症給治好了,你說一個水利局的技術人員怕水,說不出不讓人笑,南雁同志,南雁同志你小心點!”
話音落下,砰的落水聲砸開了水面的靜寂,蕩漾出大片的波紋。
水爭先恐後的往鼻孔嘴巴裡鑽,南雁覺得她這恐水症是治不好了。
作者有話說:
大意了,睡了個懶覺起來做核酸,結果排長隊,嗚嗚嗚
下午多更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