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敢提要求一個敢答應,真不知道南雁是藝高人膽大還是缺心眼。
這種事情可不是答應著玩的。
不過人小姑娘看著也怪可愛的,這話鄭君也說不出口,只是招呼著人吃飯。
再說起來,就是一些首都的新鮮事。
“你們那的衛生巾還是蠻好的,起碼今年首都這邊機關裡的女同志,每個月都有一包衛生巾的福利。”
一包不算多,就鄭君而言壓根不夠用,但這是福利品嘛,誰還會嫌棄這個?
而且是真的方便。
因為這,衛生巾倒是現在首都這邊開啟了一部分市場。
機關單位的女同志都在用,這部分人多是雙職工家庭,甚至家裡頭親戚兄弟都是有工作的,安利給他們的妻子姐妹用。
工廠裡的一部分女工人也在用。
工人階級有錢嘛,自己能掙錢幹嘛委屈自己?
我一個月幾十塊工資,難道自己花上一兩塊錢還不行?
再說了,我身體沒那麼難受工作也幹勁十足,這是個正向反饋,幹嘛不能用?
首都如此,上海也差不多。
甚至於上海那邊消費更旺盛一些,畢竟民國那會兒上海可是遠東第一大城市,彼時的北平還是“鄉下地方”呢。
南雁還真不太清楚這些,畢竟華廠長主管的日化廠只負責生産便是,至於衛生巾究竟銷往何處,壓根不歸他管。
這些資料上的統計,華廠長大概也不是很清楚。
南雁精力有限,也沒怎麼留意這些。
“有點用處就好。”
鄭君看著一臉謙虛的人,“何止有點用處,用處可大了呢。”
她之前也被痛經困擾,遇到工作場合也只能用意志品質克服。
因為之前有個女同事工作時險些因為痛經昏厥過去,領導對此表示關心,指示女同志要注意愛護身體。
但也因為這個潛藏的問題,外交場合上就需要格外注意。
女同志能露面的機會就相對少了些。
雖說不靠這個出人頭地,但痛經帶來的後遺症方方面面,影響的可不止這一點。
同樣的工作,男同志能頂上,自然女同志就要落在後面。
也不止她們部門這樣,其他更是如此。
“還是當男人好,起碼不會被這些折騰。”
南雁能說什麼?
“回頭我讓褚廠長多給你寄點,你算著時間提前吃一顆,這樣效果更好。”
鄭君覺得南雁這是經驗之談,要不是也痛經哪知道這些?
頓時有種同呼吸共命運的感覺,看南雁也就更親切了。
話也多了幾分,多多少少就提到了南雁即將要去的滄城。
要不是因為鄭君下午還要上班,怕不是得繼續喝個下午茶再絮叨。
她趕時間離開,走之前又交代南雁,“做你的工作,其他的你別管。”